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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傳來畸形生物的嘔吐聲,和低聲的嘶吼交織在一起。
“伊言,你怎麼了?”陳大立輕聲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
我拿出手機,開啟攝像頭,從正常人的視角重新看向世界。
就如我在釋妄界中對待偽人的方式。
現在的我就以同樣的姿態坐在書恩傑的身上,拳頭上還殘留著一些痛感。
我身上的燒傷、以及手上的傷口全部癒合。不變的,依舊是精神上的疲憊感......
病房門外有幾個熟悉的身影。
比如何文友。
面容呆滯,靠在病房門邊,呆呆看著書恩傑的屍體。
又比如呂義華。坐在輪椅上,緊握著鏡頭破碎的相機。盯著我的臉,呼吸愈發急促,直到發出哮喘的聲音,被幾個護工拉開。
鄭曉玲和姜雨欣站在門外,疏散著其他想要圍觀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幾個已經看到病房內光景的護士,無不面色發白,眼裡溢位難言的恐懼。
“......所以,你們有親眼看到是我做的嗎?”
我心中已有答案,卻依舊神態自若,好似我只是在敲牛丸。
我有條不紊地用朱火符觸碰陳大立,又拂過身下的無頭屍體,再用出夢符貼上自己的額頭。
這張出夢符在各種液體的浸透下,已然看不出原樣。我甚至懷疑它已經成了廢紙。
說不定,這裡也是夢呢......
“是不是你殺的不確定。但能肯定,是你把書教授的腦袋打成這樣的。腦漿都出來了。”
陳大立瞄了一眼書恩傑的死狀,馬上撇開視線。
“是嘛。我很抱歉。”
我從書恩傑身上起身,幫他整理好被我坐亂的衣服。
“結巴。有人報警嗎?”
“應該沒有。幾個護士說看到了會瞬移的火焰怪物。我就讓她們先不要報警了。”
“嗯。做得好。”
我對陳大立笑笑,坐到病床邊上,聯絡枯榮子:
【呆瓜,你能派一隊百分百值得信任的人來幫我善後嗎?不用太多人】
大概兩秒後,枯榮子發來一個正在思索的可愛表情,而後回道:
【如果我不在禁閉應該可以,現在不行】
【那算了。】
我剛想關掉聊天介面,枯榮子又馬上發言: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