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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督察急得原地跺腳,不再顧忌周圍還有其他人看戲:“那我今天就代替總帥給你長點記性!”
下英緘默道:“你沒理由。”
“兩位何必把場面鬧的如此難堪?這位應就是之前督察提起來的下學士?我們還不至於蠢到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不過那些情報只能等會見統領軍時候才能說出。”
伍炙因走了過來,語氣不疾不徐,眼前人盯著他打量。
“還望你們見諒。”
下英半晌道:“想來也是。”
任督鼻子哼氣,見誰都想踢踹一腳,惡狠狠瞪著伍炙因:“你們最好有點用。”
人走後,磨刀的石匠人又出來援場,“你們還是小心為妙,匪賊人算是無惡不作,沒人能夠容忍,要不是他們也欺到了蒙族人頭上,他們是不會管的。”
伍炙因突然回頭看著他:“大叔,你懂的很多。”
“小道訊息,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蔣小白跟著伍炙因回屋,晚上他又在門外聽到了些什麼動靜,但是伍炙因突然伸出手遮住他嘴巴,噓了一聲。
“明日可能會有些變故,你不必擔心,一切有我上前。”
這時,蔣小白還搞不清楚伍炙因這句話的意思,然等到了第二日,果真如他所說。
下英召他們去空曠的野草地上看賽馬,語意婉轉的就點到了蔣小白頭上。
“匪賊人也擅長馬術,我們與他們相比不分高低。今日也是為調動大家的防戰心;先騎馬跑到最西邊的人,我重重有賞。”
蔣小白心裡淡然,他壓根就不會騎馬,別說還要比賽了,這個下英左裡右裡都是要試探他們二人。
伍炙因上前拘了個禮,“家兄從小身體抱恙不擅馬術,恕難從命。”
下英眯著眼,手裡竟還端著個拂塵。
“那你呢?”
“看來你願意為兄長代勞,就你了。”
蔣小白看著伍炙因披戴上軟甲,他旁邊那些其他騎兵多少都眼裡迸射出血光,不死不歸的氣勢,大有拼個你死我活的念頭,實在危險恐怖。
“你為什麼要應下?反正我倆是叫花子啊!叫花子只會趕驢!只會拉牛!”
不到半刻鐘以後就要開始行進,伍炙因衝著他笑笑:“這次躲過他還有下次機會,哥哥放心,我感覺自己不像是第一次牽馬繩,路上不會出什麼茬子的;獎勵就隨其他人拿去。”
不多說兩句話,同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