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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和從店裡鑽出來的溫銳陽撞了個正著。
“???”唐韻磬連忙掏出手寫板。
——溫哥在店裡。
拳頭抵在唇上,溫銳陽輕輕咳了咳。
昨晚本打算緩一會兒再回家,結果一不小心又睡著了,早上八點的鬧鐘響起才把他叫醒。
沒有回答唐韻磬的話,溫銳陽反問: “你怎麼在這兒。”
溫銳陽一開口,聲音裡就帶著厚重的鼻音,然而笑著將早餐遞到溫銳陽面前的唐韻磬卻聽不出。
——早飯一起吃。
油條和腸粉冒出的熱氣將包裝哈上一層水霧,乳白色的豆漿把透明杯燙得微微變形。
又是兩頓沒吃,溫銳陽並不覺得餓,但因為發燒畏寒,也想暖暖手。
捲簾門被唐韻磬幫著拉起,看那一臉期盼的神情,溫銳陽示意他先進。
後半夜又下了一場雨,日出之後才淅淅瀝瀝停下來。
跟往日的涼爽不同,一進披薩店,唐韻磬就覺得比外面還悶熱。
想著可能是因為剛營業沒開空調的關係,可又詫異溫銳陽怎麼從門裡出來。
“這邊坐。”溫銳陽說話前先伸手在唐韻磬眼前晃了晃。
唐韻磬沒再糾結跟著溫銳陽坐到雙人桌前。
桌子並不大,擺滿了從早餐店買來的小吃。
在溫銳陽來之前,這條街上有兩家早餐店,如今只剩一家。
不用考慮撞生意,能做的東西就多了一些。
南北融合,奇奇怪怪。
豆漿被唐韻磬塞進手裡,熱意沿著發麻的手心直通身體,溫銳陽打了個冷顫。
見人面色微紅,捧著杯子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乾坐著。唐韻磬心中暗笑的同時連忙從塑膠袋裡扒拉出吸管“咔嚓”一下插進自己眼前的豆漿杯。
緊接著換下溫銳陽手中另一杯又五指虛握在嘴邊仰頭做了個舉杯喝水的動作。
溫銳陽看懂了。
本就打算暖暖手,如今不得不喝一口。
現榨的豆漿豆腥味很重,還有些燙嘴,溫銳陽含了半天才嚥下。
腸胃被暖到的同時也一陣抽搐翻騰,壓下返回喉嚨眼的豆腥,溫銳陽指著桌子上裝了滿滿一袋子的十根油條:“…這麼多。”
唐韻磬把方便筷子上的毛刺搓乾淨放到溫銳陽面前,又拿起一根油條比量示意。
在他們老家的早市,一根油條能有小臂長,他一次吃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