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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昨天的藿香正氣液挺好用。”
自從之前吐完被看出來,溫銳陽每次出衛生間前都會洗幹、擦乾眼眶中因抵壓喉嚨產生的生理性淚水。
可他很白,哪怕今天鬢角沒溼,也能從下巴上看出一條淺淺的紅印。
唐韻磬上前抱住了又對他撒謊的人。
想大聲質問溫銳陽為什麼不說實話。
也想訴說自己才剛許完生日願望。
親也好抱也好,溫銳陽雖然不在意,但唐韻磬怕被人撞見,之前都會拉著他藏進休息室裡。
看一臉倦容站在前廳的人堂而皇之投進懷裡,溫銳陽輕拍著對方的背。
“小唐,你才20歲,別把自己活得這麼辛苦。”
“你可以依賴我。”
這句話依舊沒能傳達出去,唐韻磬抱了抱溫銳陽就匆匆離開。
從前天開始,他總給溫銳陽一種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感覺。
這份感覺在看到小李時得到了驗證。
“曹金是誰?”
“我們站裡的一個騎手,黃毛。”
來取餐的人都戴著頭盔,溫銳陽不知道哪個是黃毛。
小李又補充了一句:“就那個,你不讓他接你店裡單的那個。”
堵鎖眼…
溫銳陽想起他和唐韻磬之前的爭執:“他幹什麼了。”
“唉呀,小唐兒這段時間不是挺拼的嗎,我們站裡連續一周天天跑第一第二,月底能額外有100,50的獎金。”
溫銳陽:“那個曹金跑第二?”
小李“切”了一聲:“那小混子哪還能跑第二,是他同村的另一個人。”
“也不知道真是為被搶了兩天日榜的人出頭,還是想借著這事兒算之前的賬。”
“昨天站裡晨會完,他帶著幾個人找小唐麻煩。”
溫銳陽臉色變了變:“動手了?”
“那倒沒,青天白日的,大夥給拉開了。不過那小子說的話是真難聽啊,雖然小唐聽不見但他能看見。”
小李說完回頭看了眼披薩店緊閉的門。
“哥,我就是想跟你提個醒,我們那個站長也是曹金同村的,對他欺負人這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怕小唐那孩子捱了欺負也不說,怪可憐的。”
小李告完密,拿著外賣就匆匆離開。
溫銳陽眉頭蹙了起來。
難怪之前怎麼問唐韻磬都不說,原來又被人排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