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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邊走走,邊停停……很明顯能感覺到跟他隨行的侍衛對他的不耐煩。
“哥哥,哥哥啊。”蔣小白已經做出口型,以為自己只是在心裡苦逼的吶喊,沒想到眾人回頭看他時,他才發覺自己是真的喊了出來。
還像是遭受了多大的虐待一樣。
伍炙因直接無視掉許幗驚掉下巴的眼神,反手將自己身上還披著的一個薄貂裘解下來披在蔣小白身上。
細緻的開口:“殿下,你的手好涼。”
光是那一聲哥哥就足以讓他心尖顫抖,內心如雲海翻滾般,久久落不下安然。
蔣小白感覺剛才那兩嗓子嗷嗷的,是不是要差點哭出來。良久注意到周圍人奇怪又詭異的目光,他才匆忙的將雙手從伍炙因溫暖乾燥的手掌中抽出來。
許幗擰著眉頭望了一會,撇見伍炙因那張做什麼事情都“遊刃有餘”的臉,強壓住不適感,還活著呢!
真沒用!
“許將軍,還是快走吧,別耽誤了回宮的時間,皇后娘娘早就等著你凱旋的訊息了。”
灰塵飛揚,許幗帶著人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去。
蔣小白終於不用一個人再牽著馬,吭哧吭哧的往前趕路,他又坐上了伍炙因的馬匹,一路居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顛簸,意外地,意外地…趴在伍炙因懷裡睡著了。
距離皇城還有約莫一日的路程,若是軍隊趕路,隨地搭營支帳即可,但一行人中還有番部公主,太子殿下,許幗是個急性子,這次難得的主動在天黑之前就喝聲安排好暫居腳的地方。
蔣小白這幾天下來,在那幄帳飛沙之地,睡的不痛快,洗的也不痛快。
屋內氤氳嫋嫋,一盆不燙不涼的泡澡水,熱氣捂的蔣小白身子都軟的不行,半是闔眼,半是迷瞪;頭嗑在木盆外,沾了水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地板上勾勾畫畫。
嘴裡還時不時的哼著幾首小歌,就是沒人能聽的懂罷了:“哦baby,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砰”的一聲,外面一陣淒厲的嚎叫,紙糊的木窗網格里忽地閃現出幾個快速奔跑過去的人頭。
他只站起來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門就被大力推開,蔣小白跟進來的人四目相望,一時不知道該捂著哪裡。
伍炙因側著臉,將臉埋在陰影裡面:“殿下先穿上衣裳,以免著涼。”
蔣小白臉色潮紅,隨手拿起旁上的衣服,隨便套上去,急切道:“外面剛才那一聲吼叫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