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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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午可以一起吃飯嗎?”文亭扶著牆,問,“我去找你。”
“不用,”江凌又強調了一句,“你放心,好好準備考試。”
說到考試,這時候文亭覺得自己一定要問出口:“江凌你之後打算在哪裡讀書?”
文亭覺得江凌一定有自己的計劃了,說不定已經計劃得很完備。
但出乎意料,江凌回答:“還早,之後再說吧。”
然後江凌的口袋開始震動,他接起電話,聽對面的人說了兩句話,答應了一聲,接著手勢示意文亭:車來了,我走了,拜拜。
江凌轉身下樓,只提著一個手提包。
文亭覺得一切都很匆忙,好草率,但是也無可奈何,或許是江伯父真的很著急。文亭回到書桌前坐下來,思緒飄乎,過了好一會兒才回到試題上。
文亭這天晚上很早就上床睡覺了,但睡得並不好。夢裡他和江凌在一所大學吃中午飯,晚上回到新的公寓,一起討論專案,最後文亭被江凌哄睡著,結果第二天文亭只看見江凌拿著行李箱走出家門的背影。
一下被驚醒,但夢能夠存在的時間實在太短,當文亭需要再次回想的時候已經飄散不見,只留一股惆悵在心中。
孤獨的周天,除了幾段阿姨來做飯打掃的聲音外,只有春天模糊的陽光和狡猾的柳絮渾濁著感官。
在這樣的無聊困頓中,給江凌發去的數條簡訊都只是被冷漠地回覆了,好像是文亭越界了一樣。這使文亭在擔心之餘生出某種憤怒,這種憤怒不適合表達,在隱忍中進化為賭氣與埋怨,與此同時蔣鈺安靜粘人的打擾給文亭帶來了慰藉。
文亭不相信就這樣一直下去,但在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個月之後,文亭漸漸地沒有什麼不相信的了,在麻木中,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能接受江凌莫名其妙斷聯的事實。
其實也不能算作斷聯,因為只要文亭想,他一定能在一班門口堵到江凌,只是他不甘心在自己遭受冷暴力之後居然是自己先低頭,他不允許自我作賤。
文亭覺得實在無趣。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的甜蜜相處之後,文亭以為他和江凌之間的羈絆已經發生了本質變化,但這一次故態復萌一下將文亭拉回了幾乎是大半年前。只有他們還沒有互通心意的時候,江凌才會這樣一陣冷一陣熱。
他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怪人。難道是家裡的事情實在太過糟心,這使江凌把脾氣撒在自己身上?如果真的如此,文亭想告訴江凌他自己會幫助江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