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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中毒了。”養畫看著胸膛不再起伏的小男孩,推了推,“小山?”
孫山沒有反應。
“小山啊,睜開眼看看,我是你媽啊!”
“小山,小山!”
養畫看著嚎啕大哭的男人和女人,手指放在鼻尖,半晌低下頭,輕輕道:“節哀吧。”
……
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身後那對父母的悲痛哭泣讓人眼睛忍不住發紅。
養畫看著院子外的槐樹,樹葉“豐滿”,知了不知疲憊地歌唱,在夏日的餘燼裡盡情燃燒自己的光陰。
水桶裡放著白天那隻地上的魚,一圈一圈地遊著,徒勞無功。
不用太傷心,這個世界都是假的。
她這樣安慰自己。
能做的,就是儘快找到兇手,替這個孩子報仇。
想清楚後,養畫深呼吸,她記得這次的任務時間只有一個月。
時間緊迫啊。
*
不到一天,村裡人都知道孫家的大兒子孫山喝農藥死了。
因為孩子不能入祖墳,傍晚的時候,就有人看見孫錢抱著一個裹起來的草蓆子,扔到了山上。
大家心知肚明。
有孩子的人家長了記性,紛紛把自己家的農藥放到高處,避免讓孩子碰到。
村民都在談論,說孫家那孩子都五歲了,不可能連農藥都不認識。
也有人反駁,說孫山皮的像山裡的猴子,指不定想看看農藥什麼味,誰知道東西喝不得。
山溝村的夜晚,吃完飯,一群女人就聚在村裡的槐樹下聊天。
來的人有三四十的婦女,也有十幾歲的小姑娘,大家搬著馬紮,抱著織了一半的毛衣,不約而同來這裡乘涼。
村裡的大槐樹有一百多年的歷史,樹幹要兩個大人才能懷抱起來。
於是村裡就在槐樹前面安了一個大瓦的燈泡,用來照明。
眾人一陣唏噓。有個胖女人朝對面嘬嘬嘴:“這得問邊巧,她媽不是喝過嗎?”
聽到這話,之前還在聊天的人群一下子靜下來。
胖女人不以為然,她不依不饒地說:“哎呀嫂子說話不好聽,邊巧你可別怨嫂子,說來你媽也是有福氣的,喝了農藥是去那邊找邊大哥了。”
幾個婦女尷尬地互相看看,這沈家大媳婦嘴巴真是又毒又臭,把人家邊嫂子喝農藥說成去享福,這臉皮可真是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