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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錢,貪婪無度,被民間所厭,因成此歌。
歌謠在京畿以及三輔地區流傳,天子震怒,下令批捕造謠傳播者,根本不顧民怨沸騰。
“當初京中也只憑一句流言,便大肆批捕洛陽學子,雖然是宦官指使,天子不也預設了嗎?這一次,袁家自己或許也心存疑慮,才推曹君出來試探,”荀柔跪坐筆直,看向父親,“否則,雖然我等未許之,郭圖他們可是和何伯求相談甚歡啊。”
“哎,可惜朝中又失一錚臣矣。”荀爽嘆息,他心裡何嘗不知。
此事最可惜的自然是曹鸞,但他為何在此時,突然甘冒風險出頭,其中恐怕也可能有什麼緣故。
“說來,黨錮之中有劉景升公哎。”荀柔見他爹一臉消沉,想了想道。
黨錮名單以當初“三君”“八俊”“八顧”“八廚”之類稱號為藍本,再加上諸如他爹這樣,存在感強計程車族大儒,劉表位列八俊,也在黨錮名單上,如今逃亡在外。
但他還有個身份,就是漢室宗親,還是關係比較近的那種,這位是真“皇叔”,和天子血緣在五服之類。
“父親,您說當初天子下詔時,有沒有想到,他自己也是五屬之列?”荀柔湊過去問他爹。
就很皮。
荀爽瞪他,捲起竹簡拍在他腦門上,“近來越發放肆,今日不背完《治安策》不準吃飯。”
……不,這不是他想象的結果。
荀柔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粱下有懸鼓,我欲擊之丞卿怒,哈哈,好個,梁下有懸鼓,我欲擊之丞卿怒……”
荀柔滿臉無奈望著屋中喝醉的道人,“襄君,你怎麼又來了?”
看襄楷醉得厲害,他連忙轉回身,出去看門外,確定無人,薅了一把屋後陰蔽處的薄荷葉,再回屋來,就冷水兌了一盞,遞出去。
“這個,”襄楷從袖中摸出一小隻布袋,丟在桌上,“看是不是你所說三七。”
荀柔一提,就感到手重,開啟看,果然是幾塊鐵疙瘩似的三七,託在手中沉甸甸的分量。
“不錯,此物研細磨粉,便是金創良藥。”他十分自然的找竹匣收起來。
“是曹鸞給的。”襄楷撐著桌面,沒對他的動作發表意見,“日後還不知怎麼再尋。”
“啊?”
“天子怒令檻車至京,拷虐後,再送槐裡獄掠殺,永昌至京師二千餘里,京師再轉槐裡數百里,你可知,天子為何將之非要送去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