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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明行禮退出正屋,完美談了筆交易。
他離開去往西院,張維賢低頭盯著飯菜發呆,張之極歪歪脖子,緩緩坐在身邊,
“兒子聽到了,第二次沒打暈,裝暈了。”
張維賢捏捏眉心,痛苦仰頭,“冤孽啊,老夫躺了兩年,這京城的魑魅魍魎沒人管了。”
“留著賬本,膽子太大了,他不一定忠君,但一定愛國,書生的思維。”
張維賢不停嘆氣,“成大事必赤子心,我們當然無法兼顧所有。”
“父親好似早知道他與桐桐不正常。”
“混賬,你不應該更早知道嗎,傳句話都能出現如此大的紕漏,簡直笑掉大牙。”
張之極無語了,過一會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他們一定以為父親在培養陸天明,應該開始密集聯絡了,殊不知這小子是個人精,根本無需咱們控制,忠君愛國就是個火摺子,誰靠近燒死誰。”
張維賢回頭淡淡瞥了一眼兒子,好似有心解釋一下,最後還是閉目算了,利用歸利用,但也要給未來,結束奸細大案再說吧。
陸天明從假山後一個狹窄廊道向西走了三十多步,眼前豁然開闊。
這裡也有東西屋,中間一個彎彎的池塘,正屋十步就是小橋流水。
陸天明才看明白,原來這一片處於國公府居中位置,距離後門還遠呢,距離街道更遠,刺客進來估計找不到主人屋子在哪。
婢女給張之桐鋪好床出去了,東西屋還堆著她的東西。
張之桐站在臥室,對著進門的陸天明張開雙臂。
笑著到身邊擁抱,張之桐突然道,“郎君向父親交代是對妾身最大的情誼,別想太多的事,妾身非常高興,真的,非常非常高興,大婚出嫁本就是奢望,父母知曉你是我的夫,這就足夠了。”
陸天明苦笑一聲,“敢情你懷疑我勾引良家女。”
“一開始沒有,後來當然會想。”
陸天明嘆氣一聲,“這年頭的婚嫁關係把我搞暈了,皇帝突然給我塞了個女人,是新樂侯的孫女,也不知道什麼意思。”
張之桐離開胸口怔怔看著他,“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啊。”
“劉文弱?罪官未過門的兒媳?”
“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應該是個探子。”
“笨蛋,女人怎麼會做探子,是皇帝重用郎君的訊號,你不該跑,把她帶回皇城。”
“什麼?桐桐這想法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