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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李秀娟果然很少出現在他的眼前,但在某次不經意的回眸間,他發現李秀娟看他的眼神有些變化。
杜文成雖然沒有結婚,卻有過很多次的戀愛史。對女人某些怪異的舉止意味著什麼還是稍稍知道一些的。李秀娟暗中看他時的眼神很複雜、很迷惘偶爾也很明亮,
來到這個時空不覺間已經兩年了,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在這兩年的時間裡竟然很少有主動去想女人的時候。即便晨勃或者夢遺時想到的只是女人身體的某些部位,卻沒有一個具體的女人形象。
如果一定要說自己曾經在意過那個女人的話,梅嵐似乎很符合標準。但那種“在意”卻不是依靠愛而存在,而是因環境所迫不得不相互依靠而表現出的相互“在意”。
離別時的“梅嵐”裡雖然唱到了了愛,可這種愛是寬泛的,不具體的。也許梅嵐的心裡會有些小波動,杜文成卻是毫無綺念。
吳良平驚訝地發現自己提起李秀娟的時候,沈成文竟然有些痴呆。他並不知道杜文成心裡此刻在想著女人,反倒是以為杜文成對李秀娟等當初的行為還是不能釋懷,便在一旁勸解道:
“老沈,過去的就過去吧,他們的行為雖然有些過火,但死的已經死了,活著的還是看開點吧。”
“老吳,我沒有這個意思。哦,我們一起去找她,和她當面談談也好。”
因為性別的原因,李秀娟單獨住在村裡一位寡居的大娘家裡。此時的她正在屋裡為自己縫製一件貼身的小衣,女人用的文身雖然早已經出現,但能夠用得起的也只有大城市裡的太太小姐們。
李秀娟也是女人,也需要一件這樣的東西讓自己的行動自如一些。自從接到命令和趙來順一起來到晉東南遊擊隊調查沈成文,匆匆間已經幾個月過去了。奇怪的是組織上似乎忘記了他們的存在,既沒有給他們佈置新的任務,也沒有讓他們回到政治部的意思。
趙來順犧牲後,她向上面遞交了詳細的情況報告,並請求組織上允許他迴歸政治部。這一次組織上終於有了回應,但卻要求她以一名老紅軍戰士的思想品德參與到游擊隊的建設中,以一名黨員的政治覺悟幫助一切需要幫助的人們。
既然暫時回不去政治部,李秀娟也就為長期留下做一些準備。她的很多東西都留在了軍區政治部,自己隨身帶的本就不多不多,又經過了幾次戰鬥,丟棄加上破損已經讓她的生活用品有些難以為繼。好容易有了一個休整的時機,自然要給自己準備一些日常需要的東西,就比如她手上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