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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做的是讓更多人接受這種藝術形式。”
喻染突然從桌上彈起來,眼前一亮,“我知道怎麼選了。”
覃則休微微揚唇。
“哥,前兩天我碰到慕止衡了。”喻染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覃則休這件事,“信一應該告訴你和爸了吧。”
覃則休沒太多表情,只是繼續雕刻。
喻染帶了些試探的意味道:“他妹妹慕今萊是我的大學校友,也是我的好朋友。她想邀請我參加明晚的宴會,她也一直都想介紹我和慕止衡認識。”
“你覺得慕止衡這個人怎麼樣?”覃則休第一反應不是阻止,而是這樣問她。
喻染略感意外,但如實回答,“深不可測。他與慕亦帆不同,慕亦帆太想成功反倒容易被牽制,而他的野心所有人都清楚,卻又猜不透。單從臨匯區地皮這件事看,他喜歡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是險招又十拿九穩。”
“分析得不錯。”覃則休終於停下手頭的動作,“那你現在知道當初輕易暴露自己身份的危險了嗎?”
喻染門清,“其實爸心裡清楚我的身份被人知道是遲早的事,你和爸讓我回來也只是就近保護,他打西早不過是氣我提前暴露了自己。當商道盯上臨匯區那塊地起,你們就料想到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那些人為了得到那塊地會不擇手段對付我們,你們不擔心其他黑道趁亂打劫,你們最擔心與商道鬥智鬥勇分身乏術的時候有人傷到我。”
“但是哥,無論黑道還是商道,甚至其他旁門左道,有心人只要知道我的身份,我都會成為他們拿來威脅你們的籌碼,所以只有我變強大護好自己才不會給你們添亂。”
覃則休笑著揉她的頭,捏著她的一縷發,“這回我不攔你,但答應我一點,不要以長髮示人。”
絲巾髮帶下一頭烏亮濃厚的及腰長髮,像黑色瀑布傾瀉而下,散發著如同黑珍珠般自然的光澤,為她本就明豔動人的美貌平貼了幾分清麗。
喻染下意識摸了摸長髮,平日裡她習慣帶假髮和中性打扮,只有在覃園才會放下長髮。
其實她從小到大一直留著長髮,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會為她做很多長髮造型。後來母親過世她便不願以長髮示人了,再長大些父親和哥哥都不同意她在外面披頭散髮了。
池暝曾偶然撞見過她長髮的樣子,當時他眼裡除了震驚還有讚賞,他說“九小姐當真與常人不同”。而雪舞的表達更為直接,她只說“男人和女人都逃不過九小姐”。
她從小就知道自己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