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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有興味的語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一些士兵會這樣做,那一般是他們的父母子女,更多的是心上人,而無所不懼無所不能的謝將軍,在那裡放了一個男人的畫像,原來,他也有軟肋啊。”
“王是想……?”
席丹一看裘涼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偏了,搖了搖頭道:“這是別人的地盤,在我們自己那兒都弄不過謝恪,要是在這觸他的逆鱗,你敢?我還想全須全尾地回去呢,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沒那麼莽撞。”
“不過,”他說完之後話風又一轉,“我只是好奇湊個熱鬧而已,這沒什麼吧?”
四國使臣都下榻道各自的行館之後,稍作休息,第二天晚上清元帝就在宮裡設了大宴。
傅知玉就是在這場合上第二次碰見席丹王的,自他聽一邊的禮官介紹那就是本朝昭王爺之後,傅知玉是眼見著他的眼神起了非常明顯的變化。
“久仰昭王大名,失敬失敬。”他還特意上前來與傅知玉碰了杯,“風月樓上驚鴻一瞥,我還以為是哪家的貴人有這樣的風姿,原來便是名滿京城的昭王爺了。”
傅知玉皺眉:“你認識我?”
“昭王是詩畫大才,蠻族宮中還珍藏著您畫的一幅雪梅圖,怎麼會不認識呢?”席丹王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又上前一步道,“今日得見,果然是不同與我們這些粗人,不知昭王可否賞臉,與本王小酌幾杯?”
傅知玉沒想到這人會纏上自己,席丹王這個戰鬥狂魔懂什麼詩畫?完全就是藉口罷了,他這是想幹什麼?
傅知玉張了張嘴,還沒開口回絕,就有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昭王不勝酒力,不如讓本將替他與你喝吧。”
是謝恪,他手上握著酒盅,走到了傅知玉的身邊,盯著席丹王的眼神裡警告的意味極其明顯。
這還沒做什麼呢,就急眼了。
席丹王臉上笑意未變,心裡的念頭卻轉了好幾個彎了,但他也有分寸,知道謝恪這個人真的不能和他硬碰硬,行了禮之後便老老實實地走了,由禮官帶著去和其他人打交道了。
“寶貝你要小心他,席丹王莫名其妙找你,必然是有所圖,”謝恪看他走了之後還不放心,又轉過身來反覆叮囑著傅知玉,“若他真想做什麼,就搬出我來,他不敢動你的。”
傅知玉往後退了一大步,拉遠了自己與謝恪的距離,雖然這場合大且亂,現下還是晚上,但是掛起的燈籠也多,若是有心人還是能注意到這邊的。
“鎮遠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