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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盛嘉寧眸光微動:“帶他來我的書房,我和他談。”
“好的小姐。”
沒一會兒,阿水帶著蔡光復到書房。
盛嘉寧對阿水阿超擺擺手:“你們出去吧。”
“是。”
“盛小姐,多謝您出手相助。”蔡光復拄著拐,不失禮貌的微微頷首。
盛嘉寧點頭:“坐。”
蔡光復坐到她對面,微微垂眸。
盛嘉寧不著痕跡的打量蔡光復,即使受傷腰背依然筆挺,戰場上見過血的軍人,身上的煞氣掩蓋不住。
八年時間能從普通士兵能當上團長,能力自然不俗。
沒錢沒人脈,沒有經濟頭腦,在香江混的不好也很正常。
十數萬殘軍及其家眷湧入香江,不管曾當過多大的官,哪怕是中將、少將都被港英當局安置在調景嶺。
偏僻荒涼的難民營,出去進來都不容易。
找份體面工作更是難上加難,身強體壯的人選擇做苦力。
碼頭也是個搶地盤的地方,苦力不是你想做就能做,拉黃包車也一樣。
“說說你的想法。”
“對不起,我給盛小姐帶來麻煩。盛小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這條命是盛小姐給的,如果盛小姐看得上,我願肝腦塗地跟隨您。”
蔡光復把身份證明和勳章擺在書桌上。
他孤身一人根本無法打得過齙牙輝的人,撞上盛嘉寧的車也是故意為之,只是為自己博一條生路。
他也想過自己這麼做會為車裡的人帶來麻煩,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想活下去。
他賭對了,他的命保住了,也給盛嘉寧帶來了麻煩。
如果不是盛嘉寧不好惹,輕則清白名聲沒了,重則,或許連命都保不住。
這個世道太殘酷,弱肉強食,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直到阿水告訴他,盛嘉寧知道他利用她,明明一根指頭就可以摁死他,卻還特意讓他去找他,送他去醫院。
那一刻,裹了寒冰的心瞬間有了一道裂縫。
他已經許久許久未曾感受到善意,也不願意去探究這份善意的真偽。
五百塊足夠他去東南亞國家,以他的身手,隨便去一個小國家也能討生活。
盛嘉寧的善意改變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