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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在她記憶中。
沒想到花牧竟然還有那一世的記憶。
花牧不愧是當了五十多年皇帝的人,眼睛就是毒,她現在的容貌和在修真界的容貌有很大的差別,名字也不同,想不到他竟然能認出她來。
真的很厲害。
三千世界,茫茫人海中能相遇,並能認出對方,這樣緣分不知道要修多少年。
花牧垂眸,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是啊,我尋很多地方都沒能找到,也沒再找到那位故人。”
霍時寒:“......”
他好像在聽一個即將行將就木的老頭子講回憶錄。
盛嘉寧抿唇笑了下:“我有位老友,我和他一見如故,我們一同走過屍山血海,一同看過壯麗的風景,只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辦來不及和他告別。
後來再去老友故鄉,遺憾的是沒能見他到最後一面,只能送他最後一程。
不知道他有沒有怪我不告而別。”
霍時寒:“???”
這兩人在編故事?
花牧笑看著盛嘉寧,眸中有水光閃過。
“我想,他不會怪你,只是擔心你是否出了事。”
盛嘉寧嘆息道:“我給他留了信,並在信中說明下次見面的時間,或許他沒收到吧,不然不會多一天都等不了。”
花牧笑容不變,周身氣勢冷凝。
“盛小姐,霍先生,飲茶。”
盛嘉寧和花牧聊的很愉快。
謝家和商家的人也來了,不過,謝厭沒來,謝太太說他忙著種菜。
商文博也沒來,他行動不便,不是太重要的晚宴他從不參加。
花牧十分隆重的將盛嘉寧和霍時寒介紹給他認識的人。
盛嘉寧的交際圈一下子擴大了不說,層次也提高了不少。
投胎是個技術活兒,花牧兩輩子投胎都很厲害,自身也很厲害。
回去的路上,霍時寒問:“你和花牧真是第一次見面?”
他心眼不大,花牧對盛嘉寧沒有男人對女人的愛慕之情,盛嘉寧亦然,兩人像是相識多年的好友。
既然不是情敵他對花牧沒有敵意。
就是這兩人說話跟打啞謎似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懂,湊在一起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當然。”盛嘉寧乾脆說道。
上輩子的帝王不叫花牧,她沒撒謊。
晚宴結束,花家主將花牧喊到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