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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靈器,差點沒控制上前撕了他。
怎麼又是他?三百年過去竟還未隕落?!
丁溪的殺意頗重。
薛聽潮抬眼,瞥了眼丁溪,眼眸裡一視同仁的溫柔與慈悲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輕聲說一句:“我的道侶回來了。”
丁溪壓不住滿腔驚怒:“身為先生的道侶,他怎與他人那般親密?!”
薛聽潮:“不怪他,他被迷惑了。”
丁溪:“我定幫先生,助他清醒。”
薛聽潮一笑:“我的事沒必要麻煩你。”
丁溪臉一紅,“不麻煩,先生之事便是我的事。”
他猛地想起受傷的景晚萩便將其拉出來請薛聽潮治療,自己急巴巴跟在他身旁,渾然沒注意到腳底下一抹青光刺入,腳掌心一陣刺痛。
丁溪頓了下,疑惑的看過去,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便以為只是錯覺。
那廂,鬱浮黎嘴角勾起,搭著苗從殊肩膀挺悠閒的說:“你們的聊天內容,晚點一五一十告訴我。”
苗從殊:“不想說會怎麼樣?”
鬱浮黎看他:“反正我有很多手段途徑知道你們談話內容,你現在可以問我主動交代和被我發現的後果。”
苗從殊:“主動交代減刑嗎?”他開始認真考慮。
鬱浮黎:“沒有。”
苗從殊震驚:“……”沒有你說個錘子?!
“但是我現在知道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減刑?沒做錯為什麼想減刑?”
苗從殊:“好邏輯!”
鬱浮黎低頭湊過來,瞳孔是淡茶色,卻意外的澄澈明淨如無垢琉璃。他說:“你現在可以考慮如何編織理由騙我。我信了就不追究,騙不過我就是你的問題。”
苗從殊:“出了問題怎麼辦?”
鬱浮黎慢悠悠的說:“你猜。”
苗從殊絕望:場面必定壯烈。
鬱浮黎見他滿眼控訴又喪又慫覺得可愛透了,掐住他的嘴巴捏一捏,像只尖嘴小鸚鵡。他開懷大笑,環抱著苗從殊把頭靠在他肩膀笑得快撅過去了。
“把你變成小黑隼每天唱曲兒逗樂怎麼樣?”鬱浮黎越想越覺得有意思,頗有躍躍欲試的衝動。
苗從殊:“??”人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