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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放現實世界某個綠油油的網站會被鎖到脖子都沒有的。”
他說完,又琢磨了下:“不對,就你親人的架勢,我估計會被鎖到嘴都沒有。”
燕奕歌想了下,最後還是沒說話,但還是惹來猜到了他要說什麼的自己一腳:“燕奕歌!”
易淮一腳踹在他的臂彎裡,其實沒怎麼收力,但燕奕歌真沒覺得疼,就感覺一隻貓踩了下來,最多就是一隻緬因貓。
他果斷滑跪,鬆開自己抓著頭髮的手,長髮散落下來,人傾身去摟住鬧脾氣的易淮:“我錯了。”
易淮張嘴咬了口他的肩膀:“你以為我很想要這破身體嗎!”
燕奕歌隨他咬:“我喜歡。”
他低頭去親易淮那雙同自己一模一樣的桃花眼,一下又一下啄著,軟了語調的聲音低啞又溫柔:“我特別喜歡,要能換,我就跟你換。”
易淮直接被這句話弄得沒了半點脾氣。
他抿住唇:“…自己跟自己換身體,有什麼區別。”
再說了,燕奕歌想的,其實也是他問出口後就想到了的。
他這個人…易淮對自己有很清晰的自我認知。
素來喜歡自嘲,毒舌起來自己都不放過。
當年他父母還在時,就有不少人想玩聯姻。那時候他父母為了他著想,沒有對外說他身體那個功能也不行的事。
可易淮直接在幾千人的宴會上打著哈欠說:“跟我結婚幹嘛?我又生不了,給不了對方性丨生活。”
直接一顆魚丨雷砸下,叫整個圈子久久不能平靜。
最後他父母連著看他嘆氣了一個月,到底還是接受了自己兒子對自己太狠的事實。
想起舊事,易淮把下巴擱在自己的肩膀上,偏過頭靠著燕奕歌的脖頸:“其實我對自己挺不好的。”
但為何多了一個自己後,就這麼好了呢?
燕奕歌抱住他:“因為是另一個自己,不是‘自己’。”
易淮稍頓,勾起唇:“我也想說這話的。”
是真的。
他們是一個人,當然會想說一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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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個人收拾好推開門時,巫沉凝恰好從底下吃完早餐上來。
燕奕歌特意換了件立領的中衣,他只要不刻意偏頭,還是能藏一藏那枚被易淮咬出來的牙印的。
巫沉凝看著燕奕歌開啟掛在臂彎裡的狐裘給易淮披上,停在臺階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