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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仔仔細細地搜尋,所以等巫沉凝解完毒出來後,還沒有人來敲門。
巫沉凝知道葉斕並不知兩個易淮的事,所以只對燕奕歌說:“她的毒我解了,但她傷得太重,最好不要隨意搬動,傷口會裂開。”
這意思就是他們沒有辦法將其轉移了。
燕奕歌嗯了聲,剛要說什麼,敲門的人就來了。
幾人朝那一個方向看去,只有易淮和燕奕歌沒有偏頭。
燕奕歌彎下腰,膝蓋也跟著往下曲,他這個動作惹得幾人又看向了他,就見他只是單臂勾住了易淮的大月退,然後一把將人抱起。
易淮坐在他的臂彎裡,沒有絲毫驚慌地勾住他的脖子,然後懶懶吩咐:“薄柿你守在裡面,她要是醒了別讓她鬧出動靜。”
“巫沉凝你跟我們來。”
燕奕歌將易淮抱到臥房內,放置在床上,給他蓋好了被子,隨後示意葉斕跟自己去開門。
葉斕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跡:“你確定?”
燕奕歌:“別廢話。”
約莫是知道這裡是“燕奕歌”的宅邸,故而門一開啟,就能瞧見天樞院的捕快和巡防營的人都立在門口。
巡防營不進私人宅邸,但能鎮守在外頭,搜查還是靠天樞院的捕快。
見到葉斕一身血,眾人都是愣了愣。
燕奕歌冷著臉掃向他們:“何事?”
天樞院領頭的是捕頭,他客氣道:“燕莊主,天樞院查案,搜捕一個小賊,煩請配合。”
他說完,又看了眼葉斕:“不知葉公子這是……”
“哎。”
葉斕在路上聽燕奕歌說了計劃,故而知道該說什麼。他嘆口氣:“老燕那位小公子,身體不好,近日越發冷了,方才我來找老燕比武時,正好撞見他吐血,這不……”
他指了指自己衣服上的血:“沒來得及躲,嘔了一大片在我身上,老燕衣服上也沾了點。”
燕奕歌的衣袍上確實也有些血跡,是他刻意弄上去的。
燕奕歌聲音冷沉:“巫沉凝在裡面為他看病,打擾不得,你們要抓何人?今日我一直在家,除卻葉斕和巫沉凝,並未有其他人進入。”
葉斕在那頭提醒誰似的多說了句:“老燕你就是太寶貝你那位小公子了,我在屋外走兩步你都要打斷我的腿,真是……重色輕友。”
“這……”
捕頭本就不怎麼懷疑燕奕歌會和這事扯上關係,現在聽到葉斕這麼說,也有幾分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