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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這能掙啥錢？這幾年我卸任後，村上的事也懶得打聽，具體進展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從山莊經過兩回，房子倒修得挺闊氣，就是不見有人。”牛志元還有些遺憾，又道：“我看他也是沒錢了，東泉的裝修款牛年馬月才能給，他怕是自己心裡也沒個底。”
“是啊？我也愁這事，我找過鄉上和山莊老闆，這些房子用地和建造手續齊全，所以我想拿東泉裝修款抵賬，把山莊買過來。”
“抵賬？再買回來？玉珍，那個山莊弄過來可是一點價值都沒有，再說，就是東泉的裝修款抵了，你還要掏不少錢的。”牛志元情緒緊張，顯然是替金玉珍擔心。
金玉珍道：“我初步跟山莊老闆談了，他願半價脫手，我找人評估了，要是半價的話，我需要補的錢並不多，在我承受範圍內了。”
“嗯，那也好，不抵賬的話，這個西安娃也沒錢給付裝修款。你想得對著呢，你要買跟他本人商量嘛！找鄉上有啥用？”
“我不是一定要找鄉上，是想找個中間人跟他談，我要自己去談，而且要抵裝修款，我怕他坐地起價。”
牛志元想了想道：“不排除有這可能，這樣吧！玉珍，我跟他算不上太熟，可也打過好多回交道，我先幫你去談一談，能談成，你們立馬籤合同。要是談不成，你讓東泉跟他要裝修款，不行就找鄉上要，他們招商請人家過來的，他們總得管一管。”
“嗯，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辛苦啥呀！舉手之勞，你回去等我電話，我現在就去找他，他這會人在哪？”
“醫院裡，東泉給他頭上開了瓢，縫了幾針。”
牛志元一下子笑出聲來：“看不出來呀！東泉四十多了還能打。好了，你先走，我去醫院。”
牛志元猛踩發動機，摩托車轟的一聲點燃，只見他慢鬆手上離合，摩托車緩緩啟動。
“玉珍，走了。”
說話間，摩托車駛入人流中。
金玉珍轉身看著牛志元，揚起微笑。有他出面去談，十有八九穩了。
談生意，牛志元肯定比那些坐辦公室的鄉幹部強得多。
牛志元和山莊老闆沒有過深的交情，去的時候還是買了點食品拿上。
……
醫院病房裡，山莊老闆挺感動，握住牛志元的手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
“牛書記，謝謝啊！”山莊老闆聲音哽咽，神情悲觀。
牛志元扶他坐下，直截了當道：“投資失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