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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底衫扎得慌,她的癢癢耙都還沒用幾分鐘呢,更別說能在桑流的宴會上找到這麼個玩意兒,本就難得。
她慷慨大方,男人倒也不驚異隔壁陽臺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敲腿的手了轉方向,修長的食指懶懶地點了下寬倚邊靠著的一根柺杖。
那是根紋路清晰細膩,色澤動人的紅色紫檀做成的柺杖。
不過也是一根恰好長度的木棍,真要拿起來敲腿,倒是比她的塑膠癢癢耙好用許多。
張青寒也不尷尬,直接把東西往他腿上丟過去,“就算這陽臺沒人來,拿著根柺杖在這敲腿,被人發現了你這自殘行為多不好看啊。”
“自殘?”
廊簷下沉靜冰涼的十幾分鍾,才聽到男人清冷的聲音,卷著薄荷葉一般,從冰涼的葉尖滑落到心口,沁的人冰涼一哆嗦。
張青寒一點不懼,“難不成你這是在自我療愈?”
她笑著打趣,目光在他手和腿上掃來掃去,調侃道:“對症下藥,我看你這方法有用著呢,我以前胳膊疼,也喜歡用手砸胳膊,以毒攻毒,好像這樣還真能緩解疼痛。”
她點了點癢癢耙,“借你用了,不費手,你要想掄柺杖,我也不攔著,就是你悠著點,讓我先走了,不然你出點什麼事,咱倆在同一處待著,我可承擔不了。”
說完,她像真怕男人受不了腿疼,拿起棍子砸自己的腿來緩解疼痛後鬧出麻煩,擺擺手,一溜煙就走了,一點沒這有個腿疼不舒服的男人大概心情不佳,需要幫助,她留下來觀望觀望的好心模樣。
風鈴搖晃,雪粒與雨水夾雜,沿著玻璃流下曲折蜿蜒的紋路。
陰冷陽臺重歸寂靜。
順著螺旋樓梯而下,抬腿就溜的張青寒還未進入大廳,就被這場宴會的主辦人桑流給拉住了。
“你跑哪了,不是讓我給你介紹青年才俊嗎,怎麼一進來就不見你人了。”桑流恨鐵不成鋼地問,一隻手捏著裝了紅酒的高腳杯,一隻手死死扒著她的呢子外套,“我怎麼交代你呢!禮服禮服穿禮服啊!你說你捂得跟個熊似的,怎麼跟這場上的女人爭奇鬥豔!。”
“交代一下,進來到現在,有幾個男人跟你搭腔啊。”
張青寒腹誹,她身上這單薄兩件都算是熊,那陽臺那位得是躲在袋鼠媽媽口袋裡的熊了。
“有。”
桑流聞言,兩眼冒光。
“不過是我搭腔。”
“什麼?”他激動的紅酒在玻璃杯裡晃了幾晃,“你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