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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多了!”
這時有年長的賓客瞧著蘇杭的模樣覺得眼熟,想了想便開口道:“這小姑娘應該是程家的女兒……對,是她。”
“是那個被程之昂趕出去的?”
“怎麼會是她,沒記錯吧?”
蕭以歌眼中有擔憂閃過,不由得再上前兩步,“蘇杭……”
後者不受半分侵擾,心無旁騖地看著她,“可以讓我幫你戴上麼?”
這手鍊在設計時的靈感,就是她蕭以歌在她心中的定位。
雨,不常見到卻又不可或缺,像極了她們那短暫三年同窗時的模樣。
她們連朋友都不是,可耀眼的紅玫瑰仍舊在她的生命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八歲時被親生父親棄如敝履的那一天,她才意識到無論曾經笑得多麼開懷,她的家也早已經在她察覺不到的時候悄悄腐敗,不管她那天哭得多麼悲痛,也無法將破鏡重圓。
從那時起,她對放大的情緒表現下意識抗拒,把自己封在厚厚的保護殼裡,將自己的一部分自由剝奪。
即便如此,她也仍然不能免俗。
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會令你覺得跟所有人都不一樣,即使大家都會笑,會哭,會嗔怒,也會安靜與失落。
但只有蕭以歌,璀璨盛烈的美襯得周遭一切黯然失色,再有那喜怒與嗔怪都張揚無拘的自由,便沒有人能與之匹敵。
從第一眼起,她再也收不回目光。
見蘇杭不被周遭侵擾,蕭以歌吊起的心才平穩放下,微笑著伸出細柔手腕:“來。”
蕭以歌的態度引起賓客們新的議論方向,原本針對禮物的注意力轉移到她們的關係上。
“她們居然認識?”
“看以歌的表現,不像只是給個面子。”
手鍊環住手腕一圈,還餘下小部分空隙,算得上剛剛好。
蘇杭鬆開她的手腕,滿意地牽動唇角,“好了。”
蕭以歌左右晃了晃手腕,冰涼的手鍊逐漸染上自己的體溫,她將悅耳的聲音拂上蘇杭的耳畔:“我叫人帶你去休息,等下陪我吃蛋糕,不許亂跑。”
蘇杭的耳尖頓時發燙,她忍著要揉耳朵的衝動,輕輕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