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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歌工作的時候,蘇杭就去畫稿子或者看書寫字,到了休息時間再一起看電影,以及下樓跟常奶奶聊天。
同居的相處順利得令她們意外,卻又意料之中。
蕭以歌的工作需要大量溝通,常常電話一打就許久沒有停下,她時而去側面的視窗站一會兒。
再回過身來時,蘇杭端著杯水在她身後,湊近她空著的另一側耳畔低聲囑咐:“喝點水,嗓子啞了。”
而當蘇杭也開電話會議,跟手下的設計師們聊新款設計時,身邊也總會停留一抹雨後玫瑰香。
這道香氣的主人會在她蹙起的眉峰輕揉,用電話那頭的人們聽不到的氣聲在她耳畔說:“不許皺眉。”
晚飯過後,她們一起去附近散步,鑽進小商店裡挑選晚上看電影吃的零食。
電影看得累了,她們相擁著鑽進被窩裡,蕭以歌調出家裡房間的監控,跟蘇杭一起看被關在螢幕裡的熊熊。
時間過得很快,六月初蘇杭等來了程之昂的飯局通知。
不安的感受在被蕭以歌安撫了幾天後,重現在她的心裡。
這天下午,她們像平時一樣出門,準時來到酒店前往包廂。
安靜的走廊裡,蘇杭話裡含著不捨:“今晚要送你回去了。”
她這些天因為對未知的不安,已經霸佔了蕭以歌這麼久,即使蕭以歌可以遠端工作,但怎麼說也是要回歸正軌的。
蕭以歌霎時被逗笑:“捨不得我啊?”
蘇杭毫不猶豫地“嗯”了聲,“我喜歡你在我身邊。”
把後面四個字去掉就好了,蕭以歌暗暗地想。
她們之間沒有最合適的挑破方式,任何一種引導跟提醒,都帶著居高不下的不穩定因素。
她只能寄託於時間,期盼蘇杭的心能被這份不自知的情愫淹沒。
她們進到包廂裡,身著灰色西裝的男人雙腿岔開,約摸三十來歲,頭髮向後梳得油光鋥亮,懶散的模樣還來不及收。
蕭以歌進包廂的一瞬間便溫柔不再,雙眸明淨氣勢微顯。
蘇杭同樣疏淡了神色,跟蕭以歌一起在男人的對面落座。
那男人“嘶”了聲,直起身體一左一右地打量她們,“蘇小姐?”
“是我。”蘇杭冷淡應道。
“不錯,”那男人看了看蘇杭,又轉向蕭以歌,“那這位是?”
蕭以歌悠閒地往椅背靠去,若有似無的掌權者氣勢環繞而生,“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