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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杭深吸了口氣,把蕭以歌的手握在掌心裡,“是我媽。她還不知道我們的真實關係,如果程之昂要找突破口,那就只有這個。我跟我媽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是她獨自把我養大,我不會忤逆她的意思。”
這也是她當初即使排斥相親,也偶爾會答應蘇蘭君的原因。
她知道蘇蘭君的擔憂和關心,不能拒絕得太過強硬,便每隔一段時間答應一次,用來安撫蘇蘭君的憂慮。
蕭以歌臉色複雜,似乎有話來到嘴邊。
蘇杭及時地彎唇,眼神裡只有獨給予她的濃郁情意:“只除了一點,要我跟你分開。”
蕭以歌剛才真的因為那句“不會忤逆”而不安,現在得到堅定的承諾,那尚未加深的忐忑瞬間消弭。
“你嚇死我了……”她咬著唇笑,狠狠地剜了蘇杭一眼,忍不住靠進那懷抱裡去。
房間裡明亮溫暖,外面有海浪翻滾的聲音。
蘇杭低下頭吻住蕭以歌的唇角,呢喃的嗓音聽上去充滿低沉的磁性:“我不會離開你,除非……”
蕭以歌心下一緊,抬手遮住蘇杭的唇,“別說那個字,我害怕……”
自小到現在,優越的家庭條件和自身優勢,她從未怕過什麼,只有這一刻,她真切地感到心臟緊縮,聽不得一句即便只是假設的離別。
蘇杭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將她的手拉下來環住自己的腰,再摟著她倒進柔軟的床裡,重新以吻封緘。
一夜漫長,玫瑰在月光下肆意盛放。
深冬是適合休憩的季節,沒什麼事時總想著賴在床上,不睡覺也舒服。
蘇杭跟蕭以歌睡到自然醒,今天不打算出門的她們縮在被窩裡相擁著絮絮耳語。
蕭以歌枕在蘇杭懷裡,語調綿軟:“熊熊的窩做好了,放你那邊的一樓還是二樓?”
蘇杭嗅著她髮間的香氣思索,“二樓吧。”
“把它帶過去跟你拜把子。”她捏著蘇杭的鼻子打趣,熊熊還沒怎麼跟蘇杭玩過,也不知道合不合得來。
應該是可以的,這一人一狗都挺笨。
蘇杭輕輕地笑,將唇貼近她的耳畔:“現在不能拜把子了,輩分不對。”
蕭以歌也被逗笑,伸手撫著蘇杭臉龐,忽然想起了什麼,“……你等我一下。”
她撐起身體去開啟床頭櫃的抽屜,光潔的背跟搖曳的長卷發就這麼自成一幅旖旎曼妙的畫。
蘇杭眼睫微顫,耳根不聽話地升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