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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杭終於開口,低垂著目光。
蕭以歌欣慰地笑了,“好。”
午後,蘇杭想要出門走走。
蕭以歌沒攔她,覺得她大約是想自己待著思考要不要看心理醫生的問題。
蘇杭開著車,在冷清的街道上隨心而去。
大年初二仍是閤家團聚的日子,沒什麼商鋪開門,也沒什麼行人。
她給姚紀安打了個電話,恰好姚紀安從父母家裡回了自己家,當即就邀請她過去。
街上沒有店鋪開門,她買不到什麼禮品,只得在姚紀安的小區商店裡買了點零食飲料提上去。
姚紀安開啟門就笑了,邊迎她進來邊調侃:“你這是幹嘛,大年初二來找我訴苦呢?”
蘇杭把東西遞給她,儘可能輕鬆地笑笑:“想找你聊聊天。”
姚紀安探究地看看零食又看看蘇杭,似懂非懂地猜測:“跟以歌出問題了?別又是想晾著人三個月。”
也不知道當初那個約定給了姚紀安什麼獨特的印象,現在看她有煩惱就總覺得她又要把自己縮在殼裡。
蘇杭難得失笑道:“不是,你聽我慢慢說。”
姚紀安爽快答應:“行,正好我今天就打算待家裡的。”
兩個人去窗邊的茶臺,姚紀安開啟剛買的茶葉煮了壺熱茶,搭配著蘇杭買的零食,看著不倫不類又隨心所欲。
喝了口熱茶,蘇杭舒了口氣,說:“你知道程之昂走的時候只有我在場麼?”
姚紀安沏著茶,漫不經心地回答:“知道,菲菲回來告訴我了。我呢就不跟菲菲那樣話多了,但你以後的生活不被打擾,我覺得是好事。”
莫菲菲那衝鋒槍似的嘴她是學不來了,畢竟死者為大,只不過她的確是覺得這件事對蘇杭來說並不是壞事,甚至還帶來更舒適的生活。
共事多年,蘇杭自然知道姚紀安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我明白。我想說的是,自從他走以後,我總是做噩夢,夢到他走的那天,夢到他指責我害死了他……我努力地壓制這個夢帶來的恐懼,我覺得我不害怕它,可我又總是被它影響。”
她越說聲音越低沉,說到最後輕輕嘆了聲氣,掙扎過後的無力盡顯出來。
“所以呢?”姚紀安喝了口茶,敏銳地察覺到這不是重點。
蘇杭跟蕭以歌平時感情好,這種噩夢完全可以跟蕭以歌傾訴,何必捨近求遠來找她呢,恐怕讓蘇杭心情沉重的關鍵並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