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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珍聽了,冷冷地笑道:“什麼!讓你家人來我家?呵呵!我同意了嗎?你不就一個苦了點錢的小石匠嗎?”
張陽此刻才真正意識到,在李珍珍眼裡農村人永遠是矮單位家一頭的,哪怕你掙得再多。李珍珍只是拿他當作一個備胎而已。
張陽再看看地上的一片狼藉,此情此景,他還能說些什麼呢?
“這一年我對你的好,就當是餵狗了!”
張陽一巴掌打在李珍珍臉上,轉身就離開了他們。
這是張陽第一次打女人,儘管他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但在那一刻,憤怒如同脫韁的野馬,讓他失去了理智。
回到大車路,張陽跨上風裡雨裡陪伴他已久的五羊本田。失戀的陰霾籠罩著他,他緊握車把,任由摩托車載著他,在冷風中穿梭。
張陽騎著摩托,七八月的天氣,對他來說卻是涼風習習,帶著刺骨的寒意。在失戀的陰影下前行,每一陣風都像是在嘲笑他的無助與孤獨,萬念俱灰的感覺如影隨形。
他不知什麼時候錯過了回家的路口,晃過神來,已是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的縣城了!(其實張陽家離縣城也不遠,也就十來公里。)
既然來到縣城,那就只有借酒消愁了!
張陽獨自一人來到一家歌舞廳,試圖在音樂的節奏中尋找片刻的安寧;嘗試用酒精來掩蓋自己的傷痛。
這個年頭的歌舞廳依舊保留著它獨特的魅力,中心的大廳寬敞明亮,無需包房費,男男女女,各式人物匯聚一堂,人們可自由點歌,還可以邀約跳交際舞,有點像現在的酒吧。可就是時而會因為點歌或爭舞伴發生些摩擦。
要是平常,張陽一定會選擇大廳,畢竟大廳里人多,什麼人都有。一些單身女性顧客醉酒後,常常會讓渣男撿到死魚,便宜這些渣男,讓他們享用到免費的晚餐。
可今晚張陽要了包房,他一年多對李珍珍的傾心付出,都沒有和她實質性地接觸過,可今晚上他卻在小松林裡看到了紙團。
他這下明白了什麼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今晚他就要把一年多的隱忍,一次性找回來!做一回渣男,徹徹底底的渣男!出錢消費,無需靠運氣等待的那種渣男!
張陽進門後,一個男服務員立刻送來酒水小吃。
張陽豪氣地對男服務員說道:“把你們這的頭牌給我叫過來!”
不一會,一個四十多歲看似老闆娘的女人,就帶著四五個小姐進來了,一字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