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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子看著自己的手臂發愣,散發出荒謬的思緒。
她的右手五指伸開、又握上,觸覺、知覺、視覺都還在,幫她確認這一悲劇還未發生。
“津美呢?”
“什麼?”
“你說我接下來一落千丈,那津美在哪裡?你沒有看見過他嗎?”
撫子想,津美總不會不管她的。
宮侑卻遲疑道:“我沒有看見過他,他沒有出現過。”
這就是為什麼昨天津美出現的時候,宮侑完全不知道那是誰。
“但是撫、撫子,”就連他也意識到這個答案令人難過,於是找補說,“我更傾向於是他沒辦法出現在你面前。”
撫子扯扯嘴角,說不清是接受安慰還是失望:“說的也是。”
她說想要靜一靜,等她理清楚。
再往後的已經不必要知道了——
巖瀨撫子最為了解自己,在眼下這個時期,失去弓道的她……什麼都不是。
甚至可以說是失去了人生的希望。
“對不起,我……冷靜一下。”
撫子從外套的口袋中拿出薔薇花書籤,動作略微慌亂。
書籤被緊緊攥在手裡,大拇指指腹與食指的關節摩挲,以從那粗糲的質感裡得到一些安撫。
“那個,”宮侑站起來張望,“我去弄點喝的。你喝咖啡嗎?”
撫子點頭。
宮侑越過島臺,去廚房的置物架上找咖啡。
等站在架子面前,他眉毛一跳。
等下,緩解氣氛的話,提議搞點吃的喝的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但……這也不是他家啊!
在這兒像是個主人樣子幹什麼啦!
就在宮侑僵在陌生的置物架前,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時——撫子的提醒及時趕到了。
“咖啡不在那,在最左邊的抽屜裡。”
宮侑連忙走過去翻出來:“噢噢。”
撫子:“冰塊在冰箱中間層,那裡有個製冰的口。”
接下來是磁吸條開啟的聲音:“行找到了。”
撫子:“冷鮮層有大麥茶,你想喝的話可以來一點。”
宮侑:“那杯子——”
撫子:“杯子就用置物架上有黑色貓咪的那一個吧,你用。我的是那個白瓷的。”
這句話末尾聲音變得有一點抖。
宮侑回頭,抓住貓膩:“哈?笑什麼?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