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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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雙手握住撫子的肩膀,低頭深吸一口氣:
“因為我覺得,現在我們之間有了更多息息相關的聯絡,所以以前的那一點點不愉快——忘掉也沒關係。”
這一瞬間,宮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自身對巖瀨撫子抱有曖昧的期待,所以一定要慌里慌張地抓住她,一定要將這些話說出來傳達給她。
在毫無準備的這一夜,在只有將那些話說出口才能贏來的契機裡,宮侑找了自己的答案。
“你……”
撫子很慌張。
為什麼說話突然變得好肉麻。
為什麼變得無所謂、為什麼就釋然了!
她現在根本——就跟不上宮侑的節奏啊!
這樣無法捉摸的未知感……即使有踏出一步的衝動,也沒有辦法抵消她的無措。
可是撫子也深知一個道理:沒有全讓另一人寬容、包容一切的準則。
宮侑說的話裡她至少能讀出的一個訊息:
——他原諒自己了。
撫子抬起頭,茫然地望向夜空,山野的月夜遼闊萬里無雲,四處是閃爍的繁星,可她卻緊張得找不到月亮的身影。
指尖也莫名癢得發麻——這是報警依賴症發作時才有的軀體反應。
但奇怪的是,她本身並沒有報警的衝動,只是、只是……
在這一瞬間,竟然有向他全盤托出的念頭。
。
這一晚,撫子做夢了。
夢裡的自己穿著初中一年級的校服,這是她來到兵庫縣的第五年,也是留在這裡的最後一年。
同樣是這一年的某天下午,其他學校的宮侑同學向自己告白了。
被告白的第二天,巖瀨佑二、也就是她的父親,為她辦理了休學。
被告白的一週後,巖瀨一家搬去了東京。
當然,這和宮侑完全沒有關係。
因為……
撫子下意識雙手握緊,長棍形物體的存在感使她低頭。
手裡的是拖把,拖把頭全是烏黑的墨跡,還有腳邊的碎玻璃,淅淅瀝瀝的液體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啊,原來是低頭後,那些東西順勢就流了下來了。
“那些東西”裡有含混著冰渣的大麥茶,還有一小絲混沌的紅色。
“你、你現在冷靜下來了吧!巖瀨同學!”
“她簡直就是個瘋子啊!”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