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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的是疑問句，但是話裡話外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
楚藝睜大眼睛看著蕭凡，看著他眼中的平靜和堅定，心緒複雜。
雖然自知自己對蕭凡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但是沒想到竟然這麼不重要。
葉小擺張口要她，楚藝以為，蕭凡至少會爭取一下，哪怕一下。
可是並沒有，相反蕭凡似乎巴不得趕緊將自己推出去。
彷彿這些天的如膠似漆、昨晚的瘋狂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隨行而來的東山城的人也是一臉的驚訝，似乎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從他們那個不可一世的城主大人嘴裡說出來的。
城主大人什麼時候這麼慫過？
面對官方的威逼利誘，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可現在對方要他的老婆，他竟然拒絕都不拒絕一下，直接就拱手送人？
而且還是為了一點虛假的物資？？
這也太扯淡了！
甚至有人開始懷疑眼前的蕭凡，是不是已經中了葉小擺的精神攻擊。
雖然他們跟楚藝的關係一般般，但真要是把城主大人未來的老婆送出去，那丟的就是他們整個東山城的臉。
因此有膽子大的直接站了出來，想要勸說，“城主大人，物資我們可以不要，但是您不能沒有老婆啊！”
這話說的算是相當委婉了。
但他們很清楚，蕭凡知道他們想表達什麼。
卻不想，蕭凡直接抬手製止了他們的發言。
蕭凡的話在他們心中，向來都是聖旨般的存在。眾人只好重新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只是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怒氣，無處發洩。
“蕭凡，你真的要讓我留下？”
楚藝眼眶發紅，看著蕭凡的眼睛，她想再確認一下，畢竟連別人都知道不能把她送給葉小擺。
蕭凡訝異對方竟然換了稱呼，但看著她發紅的眼睛，情緒並沒有絲毫動搖。
他淡淡道：“這是最好的選擇。”
楚藝最後一根緊繃的希望之弦也就此斷裂。
她深知留下了將會面對什麼。
這裡是葉小擺的老巢啊，這裡的每個人都是傀儡，都活在葉小擺的股掌之中。
她若留下，豈不是又會重蹈上輩子的覆轍，變成一個沒有意識，沒有自我的傀儡？
不，她絕對不要留下。
哪怕是死，她也不想再和上一世一樣變成傀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