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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對她前些日子的奉承話耿耿於懷,彷彿接受一句軟糯的討好,都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冒犯。
他似乎更想看她害怕他。
恐懼能讓她說出心中的真話嗎?
作為主導方的男子實際並沒有很多的花樣,甚至可以說略帶生澀,但過程實在太過漫長,著實磨人得很。
夜已深。
窗外風聲漸起,吹得室內本就黯淡的燭光亂晃,抖動的紗影被拉扯出錯亂怪誕的模樣,上官淺沒能多看兩眼,頭又被輕輕掰正。
英挺的鼻樑在燈影下被映襯出一道凌厲的深色,配上那雙半沒在陰影裡的鷹眸,被這樣居高臨下地俯視,確實應該感到膽怯的。
但盛年男子緊抿的薄唇……又看起來很好親。同他唬人的冷臉截然不同,緊密相連的律動實則也分外溫柔。
“宮、宮二先生……”她的右手虛虛搭在肌理結實的胸膛上,像是想推拒又無力。原本清如春溪的嗓音有些啞,磕磕絆絆地幾乎吐不出完整的話來。
“嗯?”他低低發出了一個單音。
依舊不曾眨眼,只見白裡透粉的面靨上,那雙霧濛濛的杏眸已然失神,有些找不到焦距。
……真是可憐。
他卻不得不為此感到愉悅。
勉力分辨了這句問訊良久,竟蹙著眉咿咿呀呀地強調:“於、床…笫之……間,最……最是、溫柔。”
少女眼角泛紅,緩慢淌下透明淚珠。
被近在咫尺的男子輕輕拂去,大手卻沒有移開,反而繼續摩挲,熱意烘得整張臉蛋愈發嫵媚。
“不錯,即使連話也說不清楚了,還不忘繼續圓謊。”宮尚角胸臆間發出聲悶笑,低嘲道:“可即使如此和緩,你看起來也受不住……這般沒用,如何當得了細作啊?”
唇角勾起,從容不迫地取笑她。
“無鋒”二字,向來涉及宮二先生最敏銳的敵對之域,這一刻卻似乎跟試探無半點關聯。
他於歡愉中壓低的語聲堪稱溫和,甚至隱約帶著誘哄的意味,充滿興味地追問道:“無鋒……還教了些什麼?”
這個問題沒能立即得到答案。
身下的少女已是強弩之末,檀口半張著,似乎想發聲,卻通通不成調。如遠山的細眉間又帶些委屈之色,好像被欺負狠了。
活色生香,亦美得驚心動魄。
宮尚角屏了幾息,最終卻沒能忍住,本是半抱半按住纖腰的左手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