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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陽溫良沒開口,應該說是幾乎沒什麼反應,洛江也不在意,自顧自地道:“將軍,您是不知道,那惹事精還沒回到太子府就又出事了。”
墨陽溫良的腳步有瞬間的遲疑,不過時間太短,洛江並未察覺,“說出來都讓人難以置信,他竟然在路上救了個衝到他馬車前奄奄一息的人,多稀奇啊,那麼不把人當人的主兒,會好心救人,想想這其中也必有蹊蹺。”
墨陽溫良表情淡然,似乎並不感興趣,一路走進廳裡。
洛江一邊給墨陽溫良斟茶,一邊嘴裡繼續道:“那主兒把人就那麼明目張膽地送去了醫館,這事傳得自然快,許小姐馬上就去了醫館質問。”
墨陽溫良接過洛江遞過來的茶,眉心微動,洛江見自家主子有興趣聽,說得就更起勁兒了,“將軍,您猜那主兒把什麼人帶進醫館了?”
墨陽溫良的黑眸沉了沉,淡淡吐出兩個字,“翔顏。”
洛江一拍大腿,咯咯笑起來,“將軍,原來您也知道那主兒跟翔顏的事啊?”他說著突然收斂了笑,轉而憤憤地道:“所以就說那是個妖……奴才是說那主兒太過分了,既然與翔顏是那種關係,就更不應該一直纏著將軍,這分明就是要毀將軍的名聲。許小姐也真是可憐,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個人,奴才都替許小姐不值。將軍,咱們可得離這個惹禍的主兒遠點。”
墨陽溫良眸中一閃而逝的複雜情緒,洛江並未捕捉到,他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太子爺的壞話,總之這個太子爺勾引自家將軍就是罪不可赦。
醫館內的氣氛十分詭異,許辛楠冷冷地眸光似要殺人,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言潤卻在安靜的大廳內繼續咔嚓咔嚓地剝著核桃,一小塊一小塊地往嘴裡塞得歡實。
“你剛剛說誰?”言潤又放了一塊核桃進嘴裡,嚼出了脆響,剛剛是他聽錯了嗎?香菸?香菸他的確抽,不過這裡的人應該不抽菸吧。
“翔顏,翔顏,還要說多少次,殿下才會不裝傻?殿下既然敢做,為何不敢承認,你這樣羞辱於我,羞辱我們許家,殿下究竟是何意?”許辛楠氣得臉漲紅,狠狠瞪著言潤。
言潤挑眉看了一眼氣炸的女人,心裡一陣好笑,因為他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他對不遠處的黃耕勾勾手指頭,對方立即來到他身側。
“香菸是誰?”言潤低聲道,雖然儘管如此,許辛楠依舊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言潤也並不在意這令許辛楠的火氣更高漲了。
黃耕雖心中疑惑,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