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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趙明全然沒有先前囂張的樣子。
他戰戰兢兢地微躬下身：“在下不知道您二位是仙靈宗的上仙，我這就離開。”
他看都沒看自己的小弟半眼，就要轉身離去。
“站住！”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楊玄的眼中沒有什麼溫度，語氣毫無波瀾。
趙明呆愣在原地。
“我，我不該肆意凌辱……”
趙明支支吾吾了很久，都沒有把最後幾個字說出來。
楊玄與寧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說完。”
“我不該凌辱……”
“……”
“我沒有罪！”
“媽的！憑什麼不能凌辱他們！”
趙明突然激動起來。
“我趙家多少先祖死於秦春之手，若不是秦春，我趙家那位老祖早已突破元嬰，何須只能盤踞在這石林城！”
趙明嘶吼著，“若不是你們仙靈宗攔著，秦春的後人早就該被我們剷除殆盡了！”
“現在對他們的凌辱是他們該償還的債！”
說完這些話，趙明只感覺心頭舒暢。
他盯著楊玄與寧笑，“我知道你們仙靈宗以拯救世人為本，但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們要想清楚，有些人值得你們救嗎！”
“哼！”寧笑突然冷哼一聲。
“我仙靈宗弟子的心中都有一杆秤，是非好壞還輪不到你們來評判！”
趙明突然伸手指向二人。
“我敬佩你們擁有崇高的理想，但我同樣厭惡你們胡亂釋放自己的聖母心！”
“我打不過你。”他看著楊玄，無奈道，“我的家族也打不過你們。”
忽然，他語氣激昂起來。
“但我絕不認為我做的是錯的！”
“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楊玄與寧笑二人怎麼也沒想到趙明會這麼說。
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正當此刻，楊玄身後傳來一陣微弱的抽泣聲。
小婉醒了。
此時，她渾身顫抖，驚恐地看著那個先前闖入她家裡抓走父親，並挑斷她手筋的趙明。
“你把她父親抓哪去了？”楊玄開口道。
“趙家地牢。”
“我不會殺你，但我要你承受他們的痛苦。”
楊玄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