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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媽在衛兵的口裡,終於是知道了白舒童做了些什麼事,她沒想到她還有青幫的青梅竹馬在籌劃她逃跑的事。
知道她有流氓撐腰,她也不敢造次了。
只是看管白舒童就看管得嚴了起來,連睡覺都同她一個屋子。
呼嚕打得震天響,讓白舒童半夜掀開了涼被,失了眠,幾次都無法入睡,看著鋪了床單在地毯上呼呼睡得香、還舔嘴唇的人,生上了氣。
裹著眼下的淡淡青黑,她拉開了門,衛兵已經換了一個,她說,“我要找他,不讓我出門,總沒說不讓我找他吧?”
“白小姐,上一個衛兵就是讓你這麼騙沒的,又是同樣的狼來了,這次誰也不會再上當了。”
“那我給他搖電話呢?”
衛兵抬手請她回去。
就是沒門的意思。
吳媽媽睡得正熟,是一點動靜也不知曉,翻了個身,還覺得走廊透進來的光礙了她的睡眠,而轉了個方向。
白舒童關上了門,出了陽臺。
早前,她就觀察過屋子的構造,兩個房間之間有一條水管,水管有釘釦,可以當做攀附的輔助,可以一路下到一樓的地面。
再往前就是一排的梧桐樹和榆樹,足以藏身,再看著巡邏的時間,從小鐵門爬出去。
換了身衣服,她將袖子拉到了肩上,小時候在果園也沒少爬過椰子樹,這種爬水管的小事對她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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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特權福利,空軍有眷屬村和宿舍,顧承璟出了半個月任務後,腦子裡蹦著一根不斷的弦,人疲憊,給他安排的宿舍也沒去,混在了中隊長陳燦的家裡,睡他家的客房。
外頭空軍村的女眷們開著留聲機,聽著小曲,一邊摸著牌九在玩,吳小姐輸了三局,也沒有停的意思,還在往陳太太家的客房裡看動靜。
“還在惦念著顧大隊長呢?他有白小姐了。”牌桌上有人見著這望夫一般的眼神,就提醒著。
吳小姐收斂了目光,桃花般的眼睛輕巧轉著看了牌,說,“有又怎麼樣,留不住男人,就一點用沒有,管她什麼姓白還是姓李姓孫的。”
手上拿了最小的點數,她一整晚得了無趣,這次就推了牌,說不玩了,招了旁邊吃著瓜子的太太來替。
然後找著去找吃食的藉口,撥開了珠簾就進了客房裡。
屋內清涼。
走進去,便見顧承璟顧大隊長背面向她,正在睡著,吳小姐遊走社交場,沒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