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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社一樓大堂裡酒酣眼醉,馬幫成員因為老大回來了而輪番上前敬酒,高興起來就露胳膊划拳比力氣。
旅社老闆忙裡忙外,見著這開大席般的熱鬧,邊看著邊打著算盤記著帳,笑嘻嘻的。
沒人留意外頭不尋常的動靜。
直到夜深了,整個村子都沉在暗藍裡,馬幫的人才互相撐扶肩膀從旅社出去,聽見了二樓窗戶咯吱聲,才抬頭看了眼。
“那裡不是老大的女人住的房間嗎?怎麼窗戶大開著,風大,這麼搖晃,她怎麼不關。”
其中一個人趁著酒意,就聚手在嘴邊高喊,“嫂子,窗戶沒關!”
喊了一聲,沒人應。
三人想著她剛走完西邊的複雜山線回來,方才就連醃魚都不下來吃,應該是累壞了,睡了。就沒多想,繼續走了。
“等等。”
兩三人同行,有人忽地尿急,一行人走得離旅社也很遠了,村裡又沒有公共廁所,於是其中一人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指著暗處,往無人的小巷裡進去。
這時候進去做什麼,也心知肚明。
另外兩人點了煙,在外等候。
裡頭的人打了冷顫,正在放水,耳朵邊聽著幽靜的巷子口那兩人抽土煙說著話,議論著他。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啊,我只認識他說的那個老越,去年過了秋茶採摘季節,他下山來的,在我這幹了一陣。我還以為他是你的熟人,你回來了,他又跟了你,你不也是從老越的茶園裡出來的。”
被問的人摸摸短寸的腦袋,“雖然是,可我沒見過他啊,是他說是你轉介紹的,我才收的啊。”
“搞什麼鬼,我不認識的。那他是誰?方才老大還找我教訓一頓,讓我教教他做人。剛剛就是他趁著人多,多領了一份過節費。我正想問你他品性呢,這兔崽子該不會是土匪還是什麼通緝犯吧。”
“哈哈哈哈,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誰有這膽子借我們馬幫做掩飾。”
想了想,分別都覺得肯定是哪裡誤會了。
紛紛笑了兩聲。
可越想也越不對勁。
巷子口就有村裡的佈告欄,土匪的影象貼了滿一牆,新的貼在舊的上面,底下的有些潮了看不清顏色。
兩人還在等著,點著煙,隨口一說,也隨手一翻,當做等人時候的消遣看一看,結果......
兩人對視了眼,忽然酒都醒了。
扔下了手上的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