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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顧承璟實在也不想同她再裝蒜了,就說,“白小姐是怕我,拒了婚?這麼煞費苦心?”
白舒童莫名,“你在說什麼,你和誰?”
手肘邊的手緊抓著她,看她還在裝無辜,裝不知情,顧承璟掃了一眼她還欲蓋彌彰的肩頭春光,一字一句,問,“還有誰?”
白舒童心裡冷咯噔了下,假裝過顧承璟的太太沒錯,可這會兒,他眼裡輕垂睨,像是真的同她在調戲。離得太近了,她都能見他眼底含了探究也混雜了非朋友間的輕薄笑意,她趕緊往回扯了手肘,離他遠些。
她手中的裁紙刀頓時碰落了地。
屏風外的親熱戛然而停,不敢動靜,連帶著他們兩個也驟然而停,也同樣動都不敢動,呼吸也停。
聽著外頭在說,“我都說得先看看,你不信。”女的欲哭,身體僵直了,不上又不下。
而男的相對平靜轉了頭回看四周,沙發處沒人,書桌邊也沒人,而蘇繡屏風後,倒是沒留意,他也緊縮了下身子,安慰說,他看看。
但,屏風後立刻就出現了個白色的小身影,朝他們汪了兩聲。
原來是白太太新養的小京巴。
兩個人頓時鬆了口氣。
“是狗。你別嚇人了。”
所幸,經這麼一遭,他們怕主人家責罰,很快就結束了動靜,又是一陣穿戴衣服的聲響,立刻開了門,如小貓偷腥般悄無聲息地溜走了。
在屏風後的兩個人解除了警報,才鬆掉了嘴邊的一口氣,但是卻是又聽外頭又給他們上了鎖。
白舒童問,“出去嗎?”
顧承璟撿起了地上裁紙刀,放她手上,“怎麼出去,從窗戶跳出去?外頭連棵樹都沒有,只有一命嗚呼的份。”
“不是,我是問從不從屏風這走出去。”
“......”
兩人還在屏風後,一步未移,聞言,他伸手扣了白舒童的腦門,“下次別這麼幹了,你也不知道意外和驚喜哪個先來。”
“你是說哪件?”
是踢京巴狗出去頂罪,還是玩他裁紙刀這件事。
白舒童話音也才剛落,正揉著額頭,就聽見外頭有人敲門三下在喊,“三表哥,你在裡頭嗎?誰給你鎖的門。我進去啦?”
顧承璟聽見自己表親的聲音,視線裡看著白舒童,答了門外的,“不知道,得虧你來打救。快給我開門”
他拆下了西裝上的夾扣,一併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