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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進了村落,街上唯一一間賣雜貨的店早就關了門,得等第二天。一行人隨便用了點餐食,就回了各自的房間。
小方見馬先明幾次找白舒童說話,方才吃飯還故意坐她旁邊,雖然白舒童冷臉相待,但是那個馬隊長還是問東問西的,臉皮厚得不行。
於是小方略擔憂,問她,“今天需要我站崗嗎?”
白舒童搖搖頭,從腰間抽出了隱在衣下的6寸白浪林手槍,給他看,“不用,誰敢來,我蹦了誰。”
槍是之前顧承璟與她在南京打靶場打賭,他送的,她隨身帶來了雲南。
話很篤定。
白舒童隨手放下一頭長髮,想洗漱了,就提著頭髮又說,“你不也就在隔壁嗎?有事我會喊的。好好休息吧,路程還長。”
小方點頭,見她說得輕巧,他的房間也就在隔壁,留意著她的動靜,應該問題也不大。
他就怕保護不好她,辜負了隊長。
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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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土房裡,黑瞳陡然睜開,瞧著屋內都是陌生的裝飾,捕魚工具,矮桌,三四個黑乎水缸,四方木窗天色暗著。
鼻尖有清香藥味。
他沉重急促地呼吸。
屋內一盞油燈,小如豆在晃。
顧承璟扶著頭而起,碰倒了就放在他身邊的一碗湯藥。
瓦聲碎裂。
隨著聲音跑進來了兩人,一男一女,年齡看著不大,身上穿著黑藍墜銀邊的服飾,男的跨步走過來,女的在他身後,吹滅了燈火。
“噓,村裡有土匪進來了,正在圍抓著,你是我帶回來的,我知道你不是土匪。但是這個節骨眼上,怕被人誤會,你別動靜。”
顧承璟也無法動靜,身體除了挪這兩三下,根本也動彈不得。
兩人將他的房門關著,又跑回躲藏的房間裡。
躺在坑上,顧承璟捂著胸口,聽著外頭聲響。
狗吠著,幾聲槍聲,忽遠忽近的。
集中不了精神。
沒多會兒,在黑暗恍惚中,他又失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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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旅社裡的人一晚上沒睡著覺,皮糙肉厚的還好,細皮嫩肉的則被蝨子咬得抓撓了一背血痕,抓破了還繼續被咬,如此反覆,真是痛不欲生。
白舒童頂著一張一夜未睡的蒼白臉出房門,敲了隔壁小方的門,聽了旅舍老闆的建議,說村裡有兩個月一次的大趕集,讓他們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