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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露的話如蛇蠍纏繞,字字垂毒。
恨?
顧承璟也不知道她是誰,說恨要從何談起,作為替身的白舒童,根本不存在他的生命裡。
怎麼恨。
白舒童不管白曼露冷嘲熱諷,冷看她一眼,“還想被我教訓,你就再說下去。”
白曼露想起臉上的刮痕,現在還隱隱覺得疼,見她不被挑撥,還反給自己招恨,心裡暗暗想,真是倒反天罡,竟然有妹妹反而騎在姐姐頭上,這麼倫理不分,出言不遜的。可的確她扯頭花也扯不過白舒童,只好訕訕癟嘴,安靜。
“那毒誓我都發了,日記呢。”
“看心情。”白舒童微挑眉,也挑釁。
白曼露手指了她,“你出爾反爾。”
“和你們學的,我還是那句,沒有供詞紙一切免談。”
“你!”
白曼露你不出個所以然,白舒童不寫,她也沒辦法,但是同樣被玩弄了,她就撿了桌上紙捏成塊,扔她。
白舒童輕巧而避,斂回目光,瞪了她一眼,還是不打算理她,繼續拿了筆塗塗畫畫,她登了許久尋張秋曉的啟事,一直也沒收到回信。
今天《申報》啟事欄的位置,有落款為曉的一封信,寫了“一切安好,勿掛念。”
是回應。
除此之外就沒了。
她特意框畫了起來,想之後去報社問問來源。
白曼露挨靠了過來,不被搭理,自討了沒趣,轉頭見酒店房間裡就有電話,坐了過去,尋思給上海白公館打電話。
電話通了。
那頭卻是答,白斯言去了廣州處理洋行的事務,不在。
“我有急事找他,你讓我哥到廣州城了,就給這裡打電話......”旁側就有酒店的手寫號碼,她讀了出來,也讀了房間號。
對方應說知曉了,就掛了。
供詞紙在白斯言那裡,白曼露沒有談判的籌碼,所以沒辦法,只能僵著,候著白斯言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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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薄雲,鐵鷹在空,機內人員無線聯絡中途航站,申請降落。負責補給的航空基地地面鋪了降落指引的布板,塔臺給了訊號,說可降落梧州機場。
顧承璟降高度,複述塔臺指令。
視線裡,機場太小,跑道也窄,讓他微聚黑瞳。
天地線,動態表、高度表,一一看著。他收油門,放起落架,精神高度集中,周身專注,萬物不可侵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