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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唐夫人的小丫鬟嘀咕了一句,“誰知道她們是不是自導自演的。”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聽見。
那些無故受牽連的夫人小姐們,此時心情都不太美妙,在場之人唯有姜硯秋這個小農女,看起來更有可能因貪圖錢財而做這種事情,所以也將矛頭對準了她。
“對啊,萬一她出去後,回來才點上迷香的呢!”
“直接搜一下,看東西有沒有在這裡,不就知道了嗎?”
眾人七嘴八舌,髒水沒潑在自己身上,全都不覺得有什麼。
張大人沉著聲音問,“丟了什麼東西?”
“唐夫人丟了一套金鑲玉梅花頭面。”張夫人看著他回道,兩人之間的眉眼官司只有他們自己懂。
張大人望向姜硯秋,這個一直不說話的小丫頭,方才他就注意到了,面對這麼多人的指控,她卻淡定自若。
“姜學子,今日有人指控你盜竊,你怎麼說?”
姜硯秋行了學生禮,“回大人,學生原本是與鄰座的幾位師姐一同跟著引路婢子到西院的,但是臨進院子時出來一位婢子說,裡面房間不夠,便帶學生過來這邊。只是一進屋,我們就什麼都不知了。直到方才……”
張大人聽後,看向自己夫人。
張夫人懂他眼神,搖了搖頭。
阿芮見此,便問,“你說有婢子帶你過來,是誰?有沒有在這裡?”
姜硯秋掃視過在場的丫鬟,“沒有在此,不過學生記得有人喊她‘椿荷’。”
其實一路上並沒有人喊過那個丫鬟的名字,她也是聽沈黎說的。
張夫人看向門口的婆子,吩咐道,“去把椿荷叫來。”
張大人招呼守在他身側的另一個親隨,“你也去看看。”
“是。”
唐瑗檸見母親不安,給身側的丫鬟使了眼色。
小丫鬟會意,提聲說道,“奴婢們都知曉張夫人的規矩,平日府上姐妹們辦差事途中遇見也只點頭而過,斷不會大呼小叫,你卻說聽見有人喊她,該不會是胡編的吧?”
她的話提醒了張夫人他們,都狐疑起來。
姜硯秋也覺得這丫鬟怪機靈的,她又不慌不忙地對張大人說,“大人,椿荷領我們過來時經過一片小竹林,學生記得當時有人在那品竹。”
“這麼說你記得是誰在那?”張大人問。
姜硯秋指了下人群中的一位溫潤公子。
雖然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