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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與曾經喜歡過莊明薇不一樣的一種喜歡。
趙平津不願去考究太多,他的工作太忙太累,空下來的時間,他更多的是想要在身體和精神上取悅自己。
“我不懂,禾兒很懂談戀愛嗎?”
趙平津將她拉到自己懷中,許禾跌坐在他膝上,他的下頜就抵在了她頸側,微熱的氣息灑落在許禾耳畔:“那禾兒教教我,好不好?”
許禾擰了擰身子想要掙開,他圈住她腰的手臂卻收的更緊,直到她背脊緊貼在他胸前。
“我,我又沒認真談過……”
和江淮那一段,在許禾看來根本就不算戀愛,簡直可以稱作想起來就噁心的汙點。
趙平津在她耳邊低笑:“真沒談過?”
許禾頭搖的撥浪鼓一般。
上大學前是有賊心沒賊膽,許立永管她管的嚴,要是知道一準兒把她腿打斷。
上大學後,是再沒有心思了。
趙平津親了親她側臉:“追過男生沒有?”
許禾遲疑了一下,還是搖了頭。
趙平津眼底笑意更深,又問:“給男生寫過情書沒有?”
許禾的身子輕輕顫了一下,搖了搖頭。
有很多模糊的往事,早已想不起。
因為許立永的寵溺和呵護,她才會無憂無慮的長大,天真爛漫而又膽大妄為。
而那個許禾,已經隨著最疼她的父親的去世消失無蹤,就好像人總是會逃避痛苦一樣,她也會逃避讓自己痛快的一切。
年少時的無憂無慮和天真爛漫,就像是對父親慘死的背棄和嘲笑,許禾早已忘卻了。
“當真沒寫過?”
趙平津的聲音沉了沉。
不知怎麼的,許禾總覺得他說這句話好像有點生氣似的。
但許禾此時心情很低落,她無暇注意到他微妙的情緒轉變。
只是再次搖了搖頭:“沒有,沒寫過。”
趙平津忽然低頭,在她頸側細細的脈絡上咬了一口。
許禾疼的叫出聲,反手推他,趙平津卻居高臨下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些微僵的頸椎:“我去洗澡,一會兒鄭凡送東西過來,你給我拿進去。”
許禾眼睜睜看著他直接進了浴室,她很想把這人轟出去,但是浴室門忽然又開啟了,趙平津一邊將襯衫下襬從褲腰裡抽出來,一邊對許禾道:“禾兒,有沒有拖鞋?”
“這裡只有兩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