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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當真是好色之徒,怕是從自己第一回撩撥開始就動手了。
可這期間他都從未有越矩之行,由此也能看出,要真想與他雙修,還需得與他心意相通才行。
外邊非常安靜,只有雨聲傳來。
思慮了一會兒,他扶著床沿緩慢地從床上爬下,也未穿鞋子就一步步去了門口。
推開門,一陣寒風便直接拂了過來打在他的身上,將他的髮絲都給吹亂了,細雨順勢往他的身上飄。
有些冷,但不至於受不了。
不過可能是很少出去,喉嚨略微有些不適,低頭咳嗽了兩聲。
果然他現在這具身子真是廢,怕是連凡人都不如。
又咳嗽了兩聲,他才扶著牆面循著記憶往外走。
一開始房門口還有些光,但隨著他越走越遠,漸漸地光消失了,他的眼前也再次恢復了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了。
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他扶著的牆面,耳中都是雨聲,有些嘈雜。
又往前走了一會兒,他聞到了煙火氣,知道應該快到廚房了。
身上冰涼,那些雨水此時已經打溼了他的衣裳。
站在原地他的手離開了牆面往旁邊走了一會兒,他這才又伸著手在半空中虛晃了兩下,然後用著焦急恐懼的聲音出聲,“君子,君子你在哪兒?”
甚至還為了營造自己恐懼無措的模樣,他故意踩空,腳下一個踉蹌,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隨即,他哭了起來,“君子你在哪兒,君子……”
正在熬藥的君漸行聽到了外邊傳來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是雨聲,但很快他就聽到一聲慘叫之後便是哭聲。
頓時心中有了個猜測,他快速起身推門出去。
四下看了看,但並未看到什麼,實在是天太黑了。
但緊接著他又聽到哭聲,並且聲音是從地上傳來的,於是他又快速低頭,藉著廚房內的光看去才發現溫疏晏竟然跌坐在那兒,滿是驚恐的在地上哭泣著。
哪裡還不明白剛剛那一聲慘叫是怎麼回事,定是溫疏晏摔倒傳來的。
瞧著溫疏晏如此恐懼的模樣,一遍遍喊著自己,他快步上前,“怎麼了,可是摔疼了?”
“君子?”溫疏晏似是從恐懼中回過神來,下一刻他還摸上了君漸行的下頜,想要確定是不是君漸行。
君漸行握住他的手,安撫道:“是我,怎麼出來了,有沒有摔疼。”說完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