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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疏晏則狐疑地看了君漸行一眼,莫非這人真不行。
“怎麼了,又哪裡被蚊子咬了?”君漸行見他看自己,只當是別處又被蚊子咬了,想是這兩日下雨蚊蟲變多了。
看來明日得去尋些驅蚊的藥草,免得溫疏晏夜裡睡不踏實。
溫疏晏沒說話只是看著他,隨後道:“君子,你可是身體力不行?”
也是這話,君漸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回過神來,當即知道這人問的是什麼意思了,可不就是那事。
耳朵上剛消下去的紅暈此時又湧了上來,滾燙。
頓時他好像想明白了什麼,所以剛剛溫疏晏不是因為蚊子咬而是故意的。
喉嚨乾澀,再看溫疏晏這渾身未著寸縷的模樣,他怎麼可能力不行,只是他不願不明不白的要了溫疏晏。
在溫疏晏又要開口時,他道:“不許再說這些,還有以後不許再故意做那些事。”
“為何?”溫疏晏其實已經感覺到這人的反應,畢竟他現在可是坐在他的腿上。
也不知道剛剛哪句話讓他突然就有反應了,當然也可能之前就有了,只是他坐的還不夠靠近所以就沒感覺到。
既然都有感覺了,結果還一直忍著,也不怕一直憋著真不行了。
所以他是真不明白為何不肯和他雙修,不過就是做一次,有這麼難嗎?
雖然他要和君漸行做很多次,他需要恢復體內修為靈氣,就得他雙修多次,最好一日幾次的那種。
君漸行自是不知他所想,同樣不明白他為何這般執著,道:“你為何這般執著於房第之事?”
“因為我怕君子你不要我了,我怕君子你嫌棄我,我便想著若我與你行了房第之事,即使你變心至少我與你曾有過恩愛,對不起君子,我可是惹你不高興了。”溫疏晏說著又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委屈地不行。
惹得君漸行更是心疼不已,將他抱在懷中輕聲安撫,隨後道:“不會,我不會變心,若哪一日我變心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所以你莫要擔心這些事,至於房第之事不急,我不會讓你不明不白的失了身與我。”
“好。”溫疏晏嘆氣,又白忙活了。
他也有些累了,身上這些傷讓他沒辦法做太多的事。
與此同時,他感覺腿上傳來一抹刺疼,很細微,這回好像是真的讓蚊子給咬了。
不舒服,他忍不住就開始挪身子,想要伸手去打蚊子。
他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