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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東西壓在底下,拿不到。
君漸行也想起來自己買的東西,光顧著和溫疏晏說話,險些把這東西給忘了。
也沒有回兩人住的地方而是先去了廚房,下意識要將東西放在桌上。
結果剛要放上去他就想到自己和溫疏晏在這張桌子上做的好事,頓時都不敢放上了,轉而紅著臉龐把東西放去灶臺上,只打算過兩日再打一張桌子才好,不然都沒地方放。
只是他想不去管桌子,溫疏晏卻是抓著桌子說,就像是故意的一般,他道:“君子,那兒有桌子,你怎得不放在桌子上。”
君漸行沒說話,低著頭將揹簍中的東西拿出來,樣裝著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模樣。
但是溫疏晏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尤其是這人的耳朵都紅了,雖說一路過來有被曬的,但是耳朵剛剛可不紅,現在才紅,肯定是想到前幾日在廚房的事。
之前他還覺得廚房有什麼可去的,又不能雙修。
那一日才發現,廚房真是個好地方,格外新奇有意思。
伸手戳戳君漸行的耳垂,他道:“君子,你耳朵紅了。”
“應該是太陽曬得吧,方才回來路上走的急又熱,興許就這樣了。”君漸行低頭整理手上的東西但就是不去看溫疏晏,難道他要承認自己耳朵紅不是因為太陽曬得,而是因為想到自己和溫疏晏在廚房做那些事。
溫疏晏哦了一聲,然後道:“君子我可以把那張桌子搬去屋裡嗎?我喜歡在上面和君子你行男歡之事,君子你喜歡嗎?”
君漸行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麼一句,腦海中都是那一日的畫面。
他喜歡嗎?他自然是喜歡的,無論在哪兒只要是溫疏晏他都喜歡。
只是這話怎麼說得出口,甚至連多想一會兒都不行,耳朵紅的都快要滴血了,最終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低頭整理。
好在這回溫疏晏也沒再說話了,只是窩在他的懷中,想來是天熱睏意重,又等了他一日,這會兒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他將一個用粗布抱著的東西放在瓷碗中,解開粗布後他放到溫疏晏的手中。
頓時一股涼意順著瓷碗就往溫疏晏的掌心渡,驅散了他身上的熱氣,涼爽了不少。
“君子好涼爽。”他不由得順應出聲。
君漸行瞧著他欣喜的模樣輕笑了笑,當時買冰的時候便想著溫疏晏肯定會高興,此時一見確實如此。
就是買的時候冰還挺大,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