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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疏晏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疑惑地去看,卻只看到君漸行站在床邊,不知道是怎麼了,額間都是汗。
不明白,他道:“君子你怎麼了?”
君漸行強忍著才沒有讓自己繼續下去,他不知道溫疏晏要幹什麼,快速轉身道:“把衣服穿上。”
他不清楚溫疏晏到底要做什麼,什麼賠禮,他是把他自己當成什麼了,一件物品嗎?
難道他對其他人也是這般,這樣委曲求全還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模樣然後去和人家賠禮。
那個許璟,溫疏晏也曾這幅模樣去和他賠禮嗎?
一想到這般,他便感覺胸口一口鬱氣堵在那兒,如何都散不去。
溫疏晏稍稍起身伸手去拉君漸行的衣裳,再次疑惑出聲,“君子?”
君漸行快速撇開他的手,轉身冷然看向溫疏晏,道:“溫疏晏你是不是對誰都這樣,穿成這樣!”
“嗯?”溫疏晏疑惑,不過很快他就聽出來了意思,這是以為自己對誰都這樣穿。
知道君漸行肯定誤會了,他忙道:“我沒有,我只給你穿過,許璟也沒有,君子是不喜歡嗎?”
莫名的,他又把許璟給提上了,因為他能感覺出君漸行對許璟有意見,莫不是因為自己和許璟的關係所以君漸行吃醋了。
這般想著,他覺得這倒也可能。
君漸行也因為他提到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穿過,尤其是許璟,鬱氣都散了不少。
轉過身去,他道:“你有沒有穿給別人看過與我何干,至於你那個徒兒,你想給他看就給他看,不需要告訴我。”
“哦。”溫疏晏乖乖應聲,身子緩緩貼上他的後背,仰頭道:“君子幫我解一下好嗎?我手疼。”說著還可憐巴巴的抬起手,想要他看看自己被綢帶勒到的位置。
略顯柔軟的話音落在君漸行的耳中,就像是輕羽拂過一般,只覺得耳邊都有些癢。
背上的溫熱透過衣裳全數滲入其中,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溫疏晏窩在自己背上的模樣,而他的那番話即使他不低頭也能想象出溫疏晏的手腕肯定是紅了,畢竟這人只是稍稍掐一下都得紅一片更別說現在還被綢帶給勒著,定是厲害。
終於還是狠不下心,他轉過身去,就看到溫疏晏坐在床上仰頭看自己,舉著手等著自己為他解開綢帶。
“君子,你看都紅了。”溫疏晏舉著手又往他的方向靠,彷彿要懟到他的眼前一般,同樣的他身上的模樣也是越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