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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立飛在電話裡直接就問:“領導，市裡把楊雪同志調走了，您看我這邊……”
對自己的老下屬，孫國華直接指示:“楊雪同志只是正常工作調動，沒有任何問題。關於開發區班子我沒有任何意見，你和寇智同志研究安排就好”。
第二天，楊雪在市委組織部完成報道手續後，沒有片刻停留，徑直來到了孫國華的辦公室。
她推開門，步伐堅定，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解與疑惑，徑直走到孫國華的辦公桌前，站定後，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孫國華，彷彿要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你知道我想來蓮花江工作，可是，為什麼要把我調到京城？難道是因為擔心我在蓮花江會影響到您嗎？”楊雪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解，甚至是輕微的責備。
孫國華見狀，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楊雪面前，試圖以更加親近和平等的姿態來解釋這一切。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楊雪的肩膀，以示安撫，示意楊雪坐下說。
“楊雪，你誤會了！把你調到京城，是我深思熟慮後的安排，而且是基於對你能力和潛力的深度評估後的決定。我深知你在楚山鄉和開發區的工作表現極為出色，甚至因為調你，林海縣班子是捨不得放你走的，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楊雪確實是靠自己能力贏得的你的所有一切。
當然，我也是非常欣賞你，把你安排到市裡某個單位，過著舒適的生活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面對一塊瑰寶，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忍心將她埋藏，要讓它發光發熱。
現在市裡正在做‘從俄國進口石油跨國貿易專案’，已經啟動，而且奇帆省長非常重視，我一會蓮花江，一會濱城，一會京城，還要去俄國，你知道我有多累嗎？”
楊雪眼神漸漸變暖，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其實真的很可憐，下眼袋好像又黑了。
孫國華依舊站在窗前，盯著窗外，話卻是對著楊雪說的:“濱城有徐義，而且我工作過，還好說一些。你說，京城，我一個普通工人家的孩子認識誰，但是，那麼大一個專案，我們可能不去跑嗎？不能！不但要跑，還要做好做實。任學軍主任，又是機場專案，又是對俄專案，又是招商引資，他根本忙不過來。
尤其是對俄石油專案，總不能我天天常駐京城吧，誰能代替我？誰？”
楊雪此時突然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噪音，他屏息傾聽眼前這個男人今天第一次跟他說了這麼多話。
孫國華似乎聲音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