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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略微朝後讓了讓,撩起眼皮看他:“一口酒而已,你這記仇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
“改不了了。”
奧斯維德抿了抿嘴唇,從剛才那蜻蜓點水的一吻裡品出了一點熏熏然的酒香,有點甜,“味道比我想象的好。”
說著,他又湊過去啄吻起來。
他吻得很輕,一下接著一下,點在凱文唇角邊,好像真的就只是為了那一點兒燻甜的果酒似的,啄得凱文嘴角有點癢。
“你……你狗崽子麼……瞎拱什麼?”
凱文哭笑不得,邊偏開頭邊朝後退讓著。
無奈奧斯維德被他越說越來勁,啄了兩口乾脆也不盯著嘴角那一點地方了。他用牙輕輕咬著凱文的上唇,一邊曖昧地磨著一邊用舌尖一點一點舔著,像是要把凱文每一處沾了甜膩味道的地方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糾纏像個勾子似的,十分撓心。
若有似無的酒氣在牽連的唇齒間繞著,奧斯維德觸碰到凱文的舌尖時,感覺背後彷彿有電流順著脊椎骨走了一遍,連心臟都跟著緊縮了一下,接著微微戰慄起來。
不知道誰抬手扣上了兩盞壁火的罩子,只留下最後一盞溫溫小火,房間裡陡然昏暗下來,火光明滅,在房間各處都投下了或深或淺的陰影,交錯糾葛,重疊相纏,偶爾會跟著火舌微微顫抖。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一場夜雨,水聲順著屋頂淌下來,廊前屋後流了一地,偶爾會順著緊閉的窗縫中滲透進來,帶著潮溼的粘膩感……
凱文被奧斯維德抵得壓在床邊的牆壁上,潮溼的雨水聲沿著牆壁貼著面板傳進他的耳朵裡,跟奧斯維德以及他自己的粗重呼吸重疊在一起,糾纏不清。
奧斯維德順著他的下顎線舔咬下來,在喉結處流連了片刻,又貼著面板摩挲到了頸骨和肩窩相交的地方。
昏暗的光落在凱文的頸側,映照出一塊淺淺的印記,像是褪了色的胎記一樣,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隻展著雙翅的鳥,拖著長長的尾羽。
這大概是消失的神格留在凱文身上的最後一點印記,或許以後會越來越淡,直到完全褪去。
奧斯維德還記得凱文失控的時候,這裡泛出白光的樣子。於是他半撩起眼皮,在這印記上咬了一口。即便神格圖騰已經不見了,凱文對這處卻依舊敏感極了,奧斯維德叼著這處湧牙齒輕輕摩挲的時候,凱文整個身體都跟著顫了一下。
潮溼的吻順著整隻不死鳥模糊的輪廓遊走了一遍,又沿著長長的尾羽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