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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看向了天花板:“其實我還真想問問五哥,這事情是不是你乾的呢。”
“我乾的?”五少冷笑,“阿冰,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本來你改過自新,到賭場裡來做事,我們大家都十分高興,不過你如今幹出這件事,實在是令我們太失望了。”
他說著又看向了賭王:“爸爸,請你一定要查清楚這事情,監守自盜,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賭王一直冷眼看著阿冰和梁少法對質,直到此刻,才生硬地問阿冰:“你好像一直有什麼要說的,就儘管說吧。阿法說得對,監守自盜,我不介意大義滅親。所以,你也儘可以為自己辯駁。我只站在道理的那一邊。”
阿冰對賭王恭敬的一笑:“有爸爸這句話,阿冰那就放心了。朱伯,”他突然看向了管家,“我在家門外停了一輛車牌號為wjh2p的保姆車,那上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能不能麻煩你出去一趟,把他們給我帶進來。”
“那是什麼人?”梁少法立刻警惕地問,“我們梁家,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
阿冰笑:“五哥放心。既然爸爸讓我辯駁,那我也是要拿出證據的不是?你拿的是物證,那我就先拿出人證好了。”
“朱伯,去帶人。”賭王一錘定音,讓梁少法想抗議也沒辦法再說。
眾人都知道,賭王現在對於阿冰,已經不是從前那種偏聽偏信的態度。
上一次阿冰剛從所裡出來,和梁少樺的事件,已經讓賭王對他的印象改觀了。所以……這一次,賭王不可能隨便聽信五少的一面之詞,就定阿冰的罪。
一旁的三少,眉頭不覺深深的皺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男一女便被帶到了客廳裡。
梁少法一看到這兩個人,臉色不由得就一變。
阿冰眼尖,立即捕捉到了他的表情。
他一笑:“五哥,怎麼了?你認識他們?”
梁少法正要搖頭說什麼,那領進來的瘦個子男人卻將眼神放到了五少的手腕上。
這一看,他立即激動了起來,上前兩步,指著五少道:“是你!就是你!你殺了我四個兄弟,你這個殺人兇手,我、我跟你拼了!”
五少一驚,男人已經撲了上來,要去掐五少的脖子。
賭王一個眼神,家裡的保鏢已經飛身上前。
然而阿冰比保鏢還快一步,他伸手攔住了男人,急聲勸他道:“不要衝動,你把所有的事實都說出來,自會有人替你主持公道。你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