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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湖王座。
林凡的家，一進門，劉詩詩便上前為林少脫去了鞋子，將拖鞋給林少換上。
“林少，需要宵夜嗎？”
這一段時間，劉詩詩等人也是越來越有保姆的敬業精神，甚至連林凡分配給她們的房子也不住了，直接搬到了林凡的別墅裡。
說是能夠更好的服侍好林少。
而林凡也隨著她們去了。
林凡此刻的心情很低沉，系統這個王八蛋敢說自己有神經病，這件事情畢竟要搞個明白。
“不，你們去休息吧，不要打擾我……。”林凡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看著林少回到房間，劉詩詩也是有些擔憂，她感覺林少今天的狀態不對勁。
回到屋內，林凡躺在了床上。
“系統，出來，你看老子這麼健康的一個人，有愛心，有品德，你竟然說我有人格分裂的危險，這件事情不給我個理由，咱們必須死磕到底。”
“……”
“尊敬的宿主，請您看一下這些畫面，這些都是您得到本系統之後，所發生的改變……。”
林凡沒有說話，點開了系統為其製作的精美畫面，還配有動感的音樂，動刺當刺，動刺當刺。
第一個畫面是林凡得到系統那時的震驚與欣喜若狂，商城裡的購物與第一次打臉……。
第二次是網路上的打賞與裝逼。坐在電腦面前的林凡，如同瘋迷了一般……。
在後面就是兌換了基因藥水之後，開始親自動手打人……。
再後來一言不合。不管場合動手打人……。
第一次殺人的畏懼。
第二次主宰他人生死的平靜。
林凡從上帝視角看著畫面，面色也是越來越沉重。
系統說的沒錯，自己確實開始有些瘋狂了。從以前歡快的打臉，到現在暴躁的打臉，不合心意就是動手，果然有了些暴躁。
“系統，該怎麼治療……。”
“睡眠治療。人類晚上會做夢，其實是一種心靈壓抑的釋放。從每一個畫面之中所釋放出來，而您的情況也只有透過這一點來治療，不過您放心，這不會佔用任何時間。也沒有任何的危害。”
“那就好，這件事情那就拜託你了……，我還想以後依舊的愉快打臉呢，老是這麼暴躁也是頭疼……”
“……。”系統頓時有些無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