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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車壁上——
憑恕甚至聽到了自己極其丟人的從嗓子眼裡發出……,他根本控制不住音量,只感覺一切感官都被剝奪了。他甚至能感覺她呼吸的節奏,掙扎著偏過頭去:“呃……別、靠……啊宮理宮理——”
但很快,宮理也意識到壓著他胳膊太用力了,她歪著頭緩慢地往下,手也順著他胳膊落下來,按在他耳垂的黑曜石耳釘上。
憑恕皺著眉頭自己也知道丟人,但又咬不住聲,只想拿胳膊擋著臉,宮理卻將手按在他臉頰下頭:“你要是早點哭就好了,我就……”
憑恕被她直白的話語嚇到了,瞪著她,嘴型看似像是要控訴她不要臉,但張口就只能變成那幾個單位元組。
他不敢亂動,但肩膀一會兒縮緊一會兒展開,眉頭緊皺睫毛亂抖,嘴巴里聲音也胡亂起來。
宮理看到腰帶在他手腕上勒出了發紫的印子,正要去解開,但是他出了太多汗,弄溼了皮質沙發,宮理膝蓋在沙發上滑了一下,狠狠往下一坐。
憑恕猛地一抖。
宮理咬著牙打顫,明明知道不怨他但也忍不住掐他一下。卻發現憑恕半張著嘴,仰頭在沙發上,渾身發抖,動彈不得,他嗓子眼裡半晌才逼出一點聲音:“……別動別動,啊、宮理……別動!”
他大汗淋漓,臉上是中暑般的紅暈,鼻音還很重,甚至在間隙還在吸鼻子。宮理覺得這幸好是在原爆點,要是在城市裡的停車場,整個車場恐怕都能聽見他的動靜。
或許是被晾了太久,或許是憑恕本來就……,宮理感覺到他內部彷彿在爆炸的激烈狀態。
宮理並沒有給他緩一緩的空間。
反正她也很興奮,反正她都已經這麼欺負憑恕了,乾脆就握住他下巴,按照自己的想法縱情起來。
相較於平樹不好意思的輕哼,他聲音真是沒有收斂,甚至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壞了”“要喘不上氣”或者是“老子不能這麼快”之類亂七八糟的話。
……他像是恐懼著擊潰他理智的快|感,但恐懼剛剛透出一口氣,就被劈頭蓋臉的情潮打進水中。
憑恕無法自控,斜著身子張開嘴,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說話亂七八糟,更崩潰起來,哭道:“你是不是、啊……給我下藥了——我不會、啊我不會這麼快的呃肯定、啊……肯定是你……”
宮理差點開口:這才哪兒到哪兒你就一副被X傻了的樣子?
宮理不想搭理他,只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