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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君一聽,轉頭看向懵懵懂懂的公子扶蘇,也是帶上幾分由衷的笑意。
“有夫人教導,”長安君說,“不會出問題的。”
但願……如此吧!
思及歷史上的公子扶蘇,趙維楨也只能說一句盡力而為。
不管怎麼說,記載中的公子扶蘇可沒有從小在學堂里長大,這就與歷史完全不同了。
“長安君今日來,就是為見扶蘇麼?”趙維楨又問。
“我也沒什麼別的可以做。”
長安君雖然笑言,但到最後,多少還是嘆了口氣:“連宮中女眷都有所忙碌,倒顯得我像個閒人了。”
趙維楨抿了抿嘴角。
理論上來講,成蟜為國君的兄弟,又有實在的封邑在身,他是擁有一定政治話語權的。
就算秦國不會容下一名信陵君,但他也可以做一名為兄長分擔煩惱的臣子。
但——
當年華陽太后逼宮,目的就在於改立成蟜為王。有這樣的先例,長安君的生母又為楚人。在好不容易剷除秦廷中的楚系勢力之後,長安君的存在就顯得格外尷尬。
這導致他今年十七了,旁人待他還像是個孩子般,不當回事。
“夫人毋須擔心我。”
許是察覺出趙維楨的為難,長安君主動開口:“當年的事情——”
他話說一半,停了下來。趙維楨側頭看向身邊的女官,後者會意,立刻帶著人將公子扶蘇帶了下去。
待院子裡只剩下長安君與趙維楨二人,少年公子才繼續出言。
“當年的事情,王兄不計前嫌,”長安君平靜道,“容我在咸陽做個吃喝不愁的紈絝,已經很好了。這麼多年來,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
“只是再過幾年,你也要成婚了。”
趙維楨淡淡接話:“婚事已定,一名原來韓國的宗室之女,是麼?”
長安君羞赧地笑了笑。
“我聽聞,那家姑娘在新鄭,和夫人一樣有才女之名。”他說:“我……我不想日後遭妻子看不起。夫人,一人要成家立業,總是要掙出些名堂的。總不能讓秦國日後白白養我一家子啊。”
說到最後,長安君的語氣裡隱隱有急切之意。
到底還是個孩子呢。
趙維楨又不傻,知道他肯定不是單單為了見小扶蘇而來。
天底下誰不知道秦王政與趙維楨關係好?而從小就當嬴政跟屁蟲的長安君更是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