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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讓靳燃這麼不明不白地就把擔子接下了。
“雖然紫微垣從我接手以來就走的很艱難,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他們的司令,如果因為你的指揮讓紫微垣不復存在,你就是整個紫微垣的罪人,這個後果你想過嗎?”
靳燃點頭,“想過了,下一個。”
“你畢業成績雖然很好,但到底沒有指揮的經驗,我還什麼都沒有教過你,萬一出了事我沒法跟靳部長交代。”
靳燃一聽這三個字眉頭瞬間就皺起來了,脫口道:“你跟我爸結婚還是跟我結的婚?張口閉口就是沒法跟他交代,你要跟他交代什麼?輪得到他找你要交代?老子樂意為誰拼命就為誰拼命別人管得著嗎。”
話音一落,兩個人都愣了下。
靳燃說:“反正你別管他,我自願的你不用跟任何人交代。”
裴行遇看著面前的空碗,盯著裡頭的勺子看了一會又抬起頭來,說:“靳燃,我不想讓你跟我一樣,揹負這麼深的罵名,你還年輕。”
“裴行遇。”
裴行遇話音一停,“嗯?”
靳燃將蹺著的腿放下來,雙手撐在他面前的晶體桌上,微微前傾身子朝向裴行遇,一字一頓地說:“我,二十二歲了,是你男人。”
“靳燃!”裴行遇眉梢一蹙。
沒等他教訓,靳燃已經收拾了碗放在托盤上,轉過身背對著他說:“不管這個婚姻的真假,也不管你跟我爸簽了什麼合約,咱們都已經已婚五年了,我不是你當初看見的那個十六歲的少年了,明白嗎?”
裴行遇看著他的背影,軍裝筆挺背脊挺拔肩寬腿長,隱隱地白麝香氣味,靳燃已經完全褪去當年桀驁不馴的少年模樣,成為一個讓人著迷的男人。
“兩個小時後過去開會,我會宣佈由你接手指揮,在這之前你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考慮是否反悔。”
靳燃沒回頭,衝身後擺了下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裴行遇輕舒了口氣,看著面前那個空蕩蕩的椅子,嘴角似乎還有靳燃抹過的觸感,黑色手套上沾著白色粥水。
他說。
——我,二十二歲了,是你男人。
他真的虧欠了靳燃太多,為了煙煙、為了不復存在的“天紀”號,他在這世上對得起任何人,唯獨委屈了靳燃一個。
裴行遇長舒了口氣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耳邊似乎還有他清冽卻狂妄的嗓音,囂張又自信。
他拿什麼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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