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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燃在他面前一貫是胡攪蠻纏,一會撒嬌一會耍狠,怎麼佔便宜怎麼來。
“幾歲了還親親就能好,睡覺。”
“我不,你不親我一下不讓你走。”靳燃按著他不撒手,把人困在自己和門之間耍賴。
“鬆手,熱。”
“不松,你先親了我就放開。”
裴行遇無奈,伸手捂住他眼睛,略微抬頭蜻蜓點水般碰了下,“夠了嗎?”
下一秒便被靳燃扣住了兩隻手按在了頭頂,“不夠,我來教教你什麼叫親,你這個完全不及格。”
“那先生要怎麼教我呢?”
靳燃卻沒真的這就親下來,單手扣住裴行遇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捏住他的耳垂低頭壓近耳畔,低聲問他:“長官,您發情期結束了嗎?”
裴行遇耳朵一紅,“明天應該就結束了。”
“我們家隔音雖然還不錯,但那個老頑固在家,你記得小聲點。”
裴行遇突然有個不太好的預感,“你想幹什麼?”
“你。”靳燃說完便用齒尖銜住了裴行遇的耳垂,輕輕研磨了兩下開始釋放資訊素。
裴行遇的發情期接近尾聲,但被這股兇猛的白麝香一激又重新活躍了起來,呼吸逐漸放慢發沉,石斛蘭的氣息開始慢慢沁出來。
他頭一回沒有剋制,由著石斛蘭往外流淌,雙手被壓在門上是一個控制的姿勢,靳燃強勢地掐住他的下巴稱得上粗魯的親吻,恨不得將他吃下去。
裴行遇被資訊素影響的站不穩,尤其靳燃鬆開了他之後本能地搭在他的肩上借力,輕輕喘氣緩解,眼角紅的厲害,滿身情慾氣息。
“靳燃,熱。”
“哪兒熱?”靳燃知道他被資訊素灼的難受,自己也燥的厲害,但還是想逼他更加軟一點,讓這個冰山化成一灘水。
裴行遇難耐的動了動,靳燃伸手撈了一把,潮溼的石斛蘭氣味沾了滿手,惡意地把指尖的水澤抹在裴行遇唇上,“老婆嚐嚐甜不甜。”
裴行遇雖然意識不大靈敏,卻還是知道那是什麼,紅著臉別過頭,“不許玩那個。”
靳燃低頭吻住他,將那些石斛蘭氣味的水澤盡數捲走,指尖用力捏著裴行遇的耳垂,另一隻手在尾椎骨附近打轉,總也弄不到點子上。
麻癢從尾椎骨一路飆升,可總也達不到臨界點,蝕骨般的焦灼席捲而來,裴行遇死死咬住嘴唇強撐,眼角沁出一絲水痕。
“別玩。”
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