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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除腺體之後的一週時間比較要緊,靳燃三天兩頭把丘昭找回家裡來,等傷口癒合拆線了才算放下心。
好拖歹拖又等了一週,不得不走了。
“一切小心。”裴行遇伸手拍拍靳燃的肩膀,“我狀況好一點就回去,有事跟孟如錢和步虞商量著來,別自己做決定。”
“知道。”靳燃攬著裴行遇的腰,把頭埋在他頸窩裡嘆氣,“我不想走了,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你,不然現在去把聯邦總部炸了吧。”
“別撒嬌。”
“老婆你親我一下唄。”
靳紹原在旁邊重重咳了一聲,“注意影響!”
靳燃半個眼神都沒分給自己親爹,捏著裴行遇的手腕骨撒嬌,“就一下,我一個人在艦上獨守空房,我難受,完了我現在沒有資訊素的安撫了我要是易感期來了怎麼辦,我喘不開氣了。”
靳紹原實在看不下去了,“我造了什麼孽有你這麼個東西。”
裴行遇有些難為情,勾著靳燃的手腕低聲說:“乖一點啊,我好了就回去找你,再等等我。”
“那你喊我句老公,我就勉強答應你。”
靳紹原這下連聽都聽不下去了,一甩袖子,“我去車裡等。”
裴行遇耳根有點紅,瞪了他一眼卻到底沒說出埋怨的話,而是由著他攬自己的腰胡攪蠻纏,時不時應他一聲。
“老婆我親你一下不過分吧。”
裴行遇微皺了下眉頭,這裡是中轉站到處都是人,不由得回頭看了眼,靳燃知道他不好意思,隨即笑了下,“開玩笑的,我才不想讓他們看見你為我臉紅的樣子。”
話音一落,他一下子僵住。
裴行遇扣住他的右手,微微抬頭親了上來,瞬間聽見一片譁然,還有夾在在竊竊私語裡的一聲轉瞬即逝的“老公”。
靳燃差點跪地上,“你喊我什麼。”
裴行遇後退一步,耳根通紅地輕咳了一聲,“你該走了。”
靳燃抓著他的手執意問,“不行,再喊一句。”
“別得寸進尺。”
“就一句。”
裴行遇被他纏的沒法,“你回去好好帶他們,做的好了再獎勵你一句。”
靳燃被他剛剛那個輕若羽毛的“老公”撩的心癢,掐著裴行遇的手腕,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也就是現在不能怎麼著你,要是在艦上或者在家裡,你非死我手裡。”
裴行遇知道他說的死是什麼意思,也逐漸習慣